处于一种昏迷状态,什么行动能力都没有,这种状态下她的衣服是怎么被扒开的?我看只能是被你的好老公扒开的。”
郑莉有点急了,心说难怪这家伙一点跟傅华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原来他还在误会傅华呢,她说:“你胡说,傅华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如果真是他干的,他去通知你干什么啊?”
汤言说:“这就是他狡猾的地方啦,他知道小曼被他弄成这个样子,如果不通知我,他是很难交代的,就编了一套谎言来通知我了。”
郑莉说:“傅华才不会像你想的这么龌龊了。”
汤言说:“不是我把他想龌龊了,而是他做的事情本身就很龌龊。也就是你被他蒙蔽住了,才会这么相信他。”
郑莉说:“你胡说,傅华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还好,小曼现在醒了过来,你可以问一下小曼傅华究竟又没有侵犯她?”
汤言说:“我问过小曼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她只记得被人下了药,然后碰到了傅华,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莉呆住了,如果汤曼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傅华扒没扒她的衣服除了傅华就没人知道了。郑莉是相信傅华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现在这个汤言却是明显相信汤曼的衣服就是傅华给扒开的,他又不相信傅华的解释,这个误会就无法弄清楚了。
郑莉眉头皱了起来,看着汤言说:“你就没细问一下小曼,让她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汤言有点烦躁的看了郑莉一眼,说:“你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问啊?问她的衣服是被谁扒光的吗?昨晚的事情她已经很受伤害了,我不想让她再知道她被人侵犯过。”
郑莉说:“你没告诉她昨晚具体发生的情形啊?”
汤言说:“没有,她当时昏迷不醒,我就帮她把衣服整理好了,小曼是我的妹妹,我不想让她在别人面前丢脸。医生说她被人下的这种药是一种约会强迫药,会让人有段时间的记忆丧失,既然小曼记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希望她就不要再回想起来了,省的她痛苦。”
郑莉心说你妹妹不痛苦了,可是污水都被你泼到傅华身上了,你这样子就让傅华有嘴也说不清楚了,她不甘心傅华受这种冤枉,便说:“可是你不问清楚的话,又怎么知道傅华做没做这种事情啊?”
汤言说:“他又不是柳下惠,遇到小曼这种情形又怎么会放过?”
郑莉说:“你胡说,我相信傅华一定不会做侵犯小曼的事情的。”
汤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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