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林笑了,他看了一眼金达,他心中很感激金达此刻站出来从侧翼掩护他。金达也没有表态说傅华做的是对是错,却点出了穆广跟傅华之间是有很深的矛盾的,这一点是在座的人都知道的,金达这么一说,那穆广再咬着这件事情不放的动机就很令人怀疑了,就算穆广可以解释他的动机,起码再讲起话来也就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果然,穆广被噎了一下,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金市长,你不要转移问题的焦点,问题的焦点是傅华同志究竟做没做错,而不是我跟他的矛盾。您不要因为跟他关系不错,就一味的维护他。”
穆广说话的气势明显弱了很多,金达看出了穆广的狼狈,笑了笑说:“老穆啊,我又没说不处分傅华,维护之说从何谈起啊?你这个同志今天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跟张林同志叫这个劲呢?”
张林此刻也站了起来,说:“同志们,我要赶着去参加会议,先走一步了。”
张林说完,也不去看穆广,直接走出了会议室。会议的主持人走掉了,其他入会的人员再留下去就没有必要了,金达看了看面色灰败的穆广,冷笑了一声,跟着张林也走出了会议室。
其他的入会人员也陆续跟着走掉了,穆广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这一次他要整到傅华的努力算是彻底失败了。他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在那个噩梦回来之际,他心中就有一种预感,他的时日不多了,他不再那么自信,相反噩梦已经向他预示着关莲的事情总有一天会暴露的,他必然会有为此付出惨重代价的一天。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惜跟张林和金达翻脸也要整死傅华,他觉得他自从遇到了傅华之后,就一直走霉运,他想的是我就是死也要拖着傅华垫背。
这一场常委会上的争斗马上在海川政坛不胫而走,傅华当天就接到了丁益的电话,丁益在电话里跟傅华讲了常委会上发生的事情,丁益讲完之后,说:“傅哥,这个穆广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他是非要把你弄进去不可,甚至不惜跟张书记和金市长翻脸。”
傅华也觉得穆广的行为是很反常的,他不明白为什么穆广肯冒着得罪海川市一二把手的风险也要整倒自己是为了什么,就算自己因为这一次的事件被抓了,穆广得罪了张林和金达,今后在海川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以往穆广是不肯做的。
傅华心中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丁益这一次的寻人启事把穆广逼到了墙根去了,他这么做是在负隅顽抗,他很可能是在想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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