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这个驻京办主任一上任,就把融宏集团的陈彻请来我们海川市考察,可真是不简单啊。”
傅华笑了:“没什么啦,我就是用了一个笨办法而已。”
丁益笑笑:“傅哥,什么笨办法能请得动陈彻,我倒很想听听。”
傅华说:“说穿了很简单,就是守株待兔,我就是农夫,陈彻就是兔子。”
丁益呵呵笑了起来:“陈彻会那么笨,主动撞到你的树上。”
傅华说:“陈彻当然不难么笨,不过我也对农夫的方法进行了改良,我的这棵树是可以移动的,我把它移动到陈彻经常出没的地方,他想不撞上也难。”
丁江哈哈大笑起来:“老弟,你真是可以活学活用啊。”
丁益说:“我明白了,傅哥你使用了陈彻当初在国际大厂门口等人家业务员的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傅华笑着看了丁益一眼:“老弟,看来你是跟我一样,研究过陈彻的发家史了。”
谈笑之间,服务员已经上了几道菜,丁江亲自给傅华斟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笑着说:“来,这第一杯给老弟接风洗尘。”
傅华笑着跟丁江父子各自碰了一下杯,说了声谢谢,三人就一饮而尽了。
三人闲聊了起来,说了一些海川市官场上一些趣闻,聊着聊着,丁江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傅华身上:“老弟,我前几天才听说你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张凡的弟子,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张凡在国内经济学界声名鹊起是近几年的事情,傅华前几年也跟他人提起过自己的老师,可并没有人在意或者记住这一点,这几年因为张凡声名大噪,傅华反而很少在他人面前提及了,因为他不想借老师的声名炫耀,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是张凡一名不成材的弟子,也羞于提及师门。
傅华笑了笑,问道:“丁董怎么突然对我的老师感兴趣了?”
丁江呵呵笑了起来:“说起来话长了,老弟啊,我想求你一件事情行吗?”
傅华说:“丁董就别客气啦,说吧,什么事?”
丁江说:“我想求你帮我引见一个人,这个人说起来算是你的大师兄了。”
“你是说贾昊?”傅华看着丁江问道。
丁江笑了:“老弟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贾昊是张凡带的第一批硕士研究生,毕业后经张凡推荐,给中央一位经济领域的高层领导做了秘书,1992年,为了加强对中国证券市场的监管,国家的证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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