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已经先输了一阵了。
傅华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现在跟陈彻第一个回合还没打完,陈彻甚至还没有正式出手,他就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不觉汗然。
下午三点,傅华准时来到了昆仑饭店,他觉得不管怎么样,不论陈彻要跟自己谈什么,都还是要来为海川市争取一下的。
助理通报了一下,就将傅华领进了陈彻的房间。陈彻一见傅华,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跟傅华握手,寒暄了几句,就将傅华领到了沙发那里坐下。助理给两人斟好了茶,就退出了房间。
陈彻示意傅华喝茶,傅华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陈彻笑着问:“我想请问一下,傅先生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傅华笑笑:“京华大学,师从张凡先生。”
陈彻哦了一声:“难怪,难怪,我说傅先生的水平怎么这么高呢,原来是张凡先生的弟子。令师可是目前国内著名的经济学家,傅先生师出名门啊。”
傅华说:“我只是师从张老师读了四年本科,是张老师不成器的弟子。”
陈彻说:“有一点我很奇怪,就我认识的京华大学来说,他的毕业生一般都留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很少有去像海川市这样的地方上发展的,更何况傅先生还是张凡先生的弟子,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吗?”
傅华苦笑了一下:“当初家母身染重病,我作为她唯一的儿子,必须留在她身边伺候她,所以只好选择回乡就业。”
陈彻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傅华,台湾很多地方至今还在奉行儒家的学说,每年都举行专门的祭孔大典,陈彻也很信奉儒家学说。百善孝为先,陈彻一听傅华为了奉养母亲竟然肯舍弃大好的前程,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便笑笑说:“原来傅先生还是个孝子啊,真是难得。”
傅华苦笑着说:“我母亲青年守寡,含辛茹苦将我养大,作为儿子,我这么做也是应当应分的。”
见傅华并不以尽孝自矜,陈彻心中越发欣赏,便问道:“敢问令堂身体如何?”
傅华说:“她老人家已经走了,所以我才会到北京来做这个驻京办的主任。”
陈彻说:“哦,原来令堂已经仙逝了。傅先生,我个人很赏识你的才华,你肯定知道融宏集团是一个什么规模的企业,想不想到我们融宏集团来发展?”
原来陈彻在这两天经过冷静的思考,认为不必急着跟海川市谈什么落户投资的事情,他相信只要他放出风声融宏集团想要选址建立新厂,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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