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双露忍不住笑道:“你与我爹只有一点像,就是早就死透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叫情儿了?”
男人也笑了,反问:“你不是我女儿聂情儿,你又是谁?”
“我叫童双露。”她说。
“你为什么叫童双露?”男人问。
“我又为什么叫聂情儿?”她反问。
“这是为了纪念你的母亲,你母亲在生完你后便去世了,她叫云情,我便给你起名为情儿。”
男人说完,又问山庄内其他人,“你们觉得她是童双露,还是聂情儿。”
“她当然是情儿大小姐,只要我们不是失心疯了,绝无认错的可能。”一位家仆说。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贪恋人间不愿升仙?”另一人嘀咕。
“……”
童双露静静听着他们讲话,冷笑道:“任你们说的天花乱坠,童双露也绝不会变成聂情儿。”
“任你再三否认,聂情儿也不会变成童双露。”
男人同样坚定,他伸出自己的手臂,说:“我手臂上有块胎记,而你左臂上也有块胎记,这就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童双露抬起左臂,果然看到原本光洁的手臂上多了一块花瓣状的淡红胎记,任她怎么用力也无法抹去。
“情儿,你还未嫁人夫君就让人杀死,这的确让人悲痛,却绝不是你一蹶不振的理由,唯有飞升成仙,你才能亲自杀死那个仇人。”男人循循善诱。
童双露心烦意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看到身旁的侍女端着一盆清水,立刻将脸凑了过去。
水中映出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这张脸很美,娇娇弱弱的大家闺秀,却绝不是童双露该有的样子!
恐惧瞬间攫住她的心房,冷意从足底冲到天灵盖。
童双露用力掐自己的手,一阵疼痛,想要撕扯面皮,同样疼痛,她咬牙切齿地问:
“你们到底使了什么妖术?”
“情儿,分明是你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你未婚夫死后,你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成天胡思乱想,一会儿说自己是南梁国的女帝,一会儿又说自己是静海观音的转世,你今天又说自己叫童双露……
唉,这不怪你,都怪那夜叉,若不是那夜叉来庄内屠戮,你未婚夫又怎么可能死去?”男人痛惜道。
童双露不敢再看水中的倒影,她越看就越想不起本来的容颜,听到这人提起“夜叉”,她立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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