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上,使他不能正常的张口说话,而发出了“啊~”的喊声。
当他再次感受到强烈的窒息,并急忙再次抬起双手抓住绳索时,他的‘妻子’却已经抱住了他的双腿,令他倍感吃力,原本轻松就可以取出环形绳索里的脖子的他,只能拼劲全力的使劲儿往上引体。
可就在此时,他却又看到了令他张目结舌的事情:那被自己妻子抛向儿子,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摔倒地上;而是就那么的悬浮在了空中,稍作停歇后,便无风自动的飞向他;并在靠近他后,一双只有三个月大的小手拼命地掰着他紧握绳索的左手。
“原来自己的儿子!一个只有三个多月的孩子,竟然也是这么的想要自己去死!让自己的父亲去陪它!可想而知它们的生活在那边是多么的艰辛!”想到这里,男子的思想再一次陷入了混乱之中。好不容易燃起的生机,再次被亲情渐渐淹没了!
男子的生命体征在一点点儿的流逝……
“啊~”
就在男子即将昏迷的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了他。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一条漆黑的铁镣穿透了自己妻子的胸口。
没有了妻子的拉扯,男子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受紧握着绳索,定睛观看:其中一个矮矮的瘦子:身穿黑色大褂,头顶一长长的黑帽,上写着血淋淋的:‘天下太平’四个字,身挂一套铁镣枷锁,另一个人则是高高瘦瘦的青衣男子;而刺穿妻子身体的铁镣,就来自于那矮矮的瘦子身上的铁镣枷锁。
铁镣穿过妻子的身体,然后镣头一转,便又刺穿了正用一双小手掰自己左手的儿子。被串在铁镣上的妻儿,不住地发出凄厉的惨叫,它们的身体并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但它们身体的颜色却在慢慢变淡。
这时,男子的脖子也从绳索里取了出来,并双手一松,跳到了地上。怯怯的来到这一身黑衣打扮的矮子身边,哀求的说道:“大人!还请您手下留情放过我的妻儿啊!”
“你确定它们还是你的妻儿吗?”浑身黑衣大褂的怪人冷冷的反问道。
听到怪人的提醒,看看串在铁镣上的妻儿,男子不禁地陷入沉思:“是啊!它们真的还是自己的妻儿吗?自己的妻儿不是已经在近两个月前的一场大火中丧生了吗?而这些日子里一直纠缠自己的——应该是自己妻儿的鬼魂才对啊!
想当初,自己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如果这鬼魂还有生前的一分情意,又怎么会一直不间断的蛊惑自己寻死呢?还有自己的儿子,一个三个多月的孩子能懂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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