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同伴扑击了几下,一个不小心,一只老母鸡一爪子撕扯在了老黄狗的鼻头上。
老黄狗‘嗷呜’一声惨嚎,他猛地跳了起来,狠狠一口胡乱咬出,一只老母鸡的屁股被老黄狗狠狠咬了一口,跑进茅屋的几只老母鸡同时尖叫着,扑腾着翅膀逃出了茅屋。
老黄狗悻悻然的大吼了几声,精力衰竭的他没有力气去追击报复这几只老母鸡。恼怒的吐掉嘴里的鸡毛,老黄狗温和友善的看了楚天一眼,干脆将狗头耷拉在了楚天的肩膀上,继续沉沉睡了过去。
“真是条好狗!”楚天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且难听,嗓子眼里好像塞了七八百根绣花针,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偏偏阴寒无比,每一个字都要很艰难的才能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凝神内视,神窍天境中,白琉璃灯盏静静的悬浮在那里,一点芝麻粒大小的、青幽幽的灯火很微弱、但是很坚定的悬浮在灯盏上静静的燃烧着。
灯盏中只剩下了一缕极其微弱的,比头发丝还要细小的金红二色气流,勉强维持着灯火。
楚天的天魂,九尺多高的天魂犹如僵尸一样悬浮在灯盏旁,阴极寒魄所化的冰层厚厚的封住了他的天魂,让他的天魂丝毫动用不得。
体内法力依旧封冻,只有一丝极其细小的热力在经络中流转,让楚天的身体勉强维持着一丝活力。
艰难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楚天低沉的呼喊道:“鼠爷?”
在巨舰上,见到天陆突然发生巨变,然后就是那一场真正的天崩地裂的大爆炸,楚天记忆中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巨舰突然崩断,鼠爷带着一脸怪异的邪恶笑容飞扑而来,长长的尾巴缠着他的身体,将他从崩毁的巨舰上拖拽了出去。
之后,之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阴极寒魄是个好东西,无论楚天被鼠爷带走期间,受到多少冲击,受了多少伤势,反正没任何感觉。
“只不过……鼠爷?”楚天低声呼喊了一声。
没动静,鼠爷不在附近,楚天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此刻的他全身感觉都几乎彻底封冻,只是勉强能看、能听、能说……其实就和一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似乎比在巨舰上,刚刚服下阴极寒魄的时候要略微好一点点。
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楚天缓缓的尝试着活动十指。起初没什么反应,但是过了不知道多久,十指上终于传来了微弱的反应,然后是手臂、胳膊。
体内那一点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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