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俺也是楚家人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鼠爷的两个腮帮子也耷拉了下来,他呆呆的看着远处正在仔细盘问楚晔两人的楚颉,低声问道:“楚颉啊,楚颉,他是真的楚颉,还是假的呢?在楚家堡内闭关潜修的楚野,是野小子,还是不是野小子?如今正在淮王身边任职的楚风小子,是真的风小子,还是……这些不是人的家伙?”
“还有!”楚天闷闷的哼了一声。
“你娘!”鼠爷歪着脑袋,越发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楚颉说他娘亲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你娘,她真死了,还是活着呢?”
摇晃着脑袋,鼠爷苦笑道:“三年哩,咱们没能探查到任何楚家堡内堡的消息;在你之前,整整十年时间,绿丫头调动这么多人力物力,也没能查到半点儿有用的东西。”
楚天阴郁的看着远处整队返回的楚颉:“绿姑压力贼大哩,咱就不给她添麻烦了。今天的事情,就我们知道就好。她要为她大哥报仇,要给杜氏洗刷冤情,反正这些事情都和楚氏有关,咱们自己动手就好。”
鼠爷歪着头看着楚天:“瞒着她?”
楚天挺起了胸膛,大声笑道:“瞒着她!女人嘛,打打杀杀的事情少碰,她就弹弹琴啊,喝喝茶啊,趁着还没成为老姑娘,赶紧找个顺眼的男人嫁了。这打打杀杀、报仇雪恨之类的事情,让我们来做就是。”
鼠爷轻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反正,天哥儿,别忘了……”
楚天狐狸皮面具下的脸色变得极其‘狼狈’,他干笑道:“是啊,这事情我们得办得圆满些,不然以后被绿姑、红姑发现了咱们的真正来路,我可不想被她们打死!”
长叹了一口气,楚天幽幽叹息道:“狐老说得好,宁可被一万个刀头舔血的杀胚惦记着,千万不要被一个女人记恨。女人哪,啧,可是天底下最可怕、最凶残的生物!”
鼠爷呆了呆,幽幽叹道:“那老狐狸,他是不懂女人的好处。女人啊,又大又白又圆又翘,多好啊!”
十几里外的一株参天古树半腰上,紫箫生坐在树杈上,五指轻巧的舞动一根紫玉箫。山风幽幽吹过,吹过玉箫,就有如泣如诉的‘呜呜’声悄然响起。
隔着十几里地,更是光线昏暗、山雾弥漫的入夜时分,紫箫生却将十几里外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楚颉的每一根眉毛都被他看得无比清晰。
“枫姨,很有趣哦!这乢州的热闹,真是热闹得很!”紫箫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若是在家里,一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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