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确定这怒焰冲的妥善和安全。
猛不丁在这里挨了怒焰冲猛击,李啸鲮是又惊惶、又震怒,一腔子热血差点没顺着喉管喷出来。
李啸鲮在这里嘶声怒骂,官道上那些铁甲骑兵、铁甲步卒早已哀嚎声一片。
密林中手持怒焰冲的壮汉瞄得极准,李啸鲮麾下战士布下的阵势却又极其严密,怒焰冲喷出的铁矛呼啸着穿过,有一支怒焰冲从一员骑兵后心穿进,一路穿透了五名骑兵的胸膛,这才带着大片血水重重落在了地上。
更有一支怒焰冲从步卒密集的队列中穿过,就见一条血泉拉起来有十几丈长,一连洞穿了十二名铁甲步卒的胸膛,带飞了无数的碎肉和鲜血,重重的扎在了路边一颗老黑松上。
厚重的铁甲面对威力强横,使用了某种超凡脱俗神秘力量的怒焰冲,就好似纸片一样脆弱,根本无法保护这些精锐州兵的安全。
十七支怒焰冲带给了州兵队伍惨重的杀伤,十二名铁甲骑兵从坐骑上坠落,另有三名骑兵被铁矛撕断了胳膊,正抱着伤口嘶声哀嚎。两百名铁甲步卒被击杀了三十七人,更有八十二人伤势或重或轻,都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地面上血肉狼藉,刚刚被李啸鲮统辖的州兵斩杀的乢州城各家的打手护卫躺了满地都是,现在又有百多个州兵战士倒在了地上,已经死去的自然是悄无声息,那些受伤的无不嘶声哀嚎,惨嗥声随着夜风传出了老远,引来了一阵阵凄厉的野狼长啸。
“整军!备战!”李啸鲮一声大吼,朝着乱成一团的下属大吼了一声。
十五名毫发无伤的铁甲骑兵迅速排成了三排,手持长槊怒视铁矛射来的方向;八十一名战力完好的铁甲步卒更是掏出了背后背着的厚木包铁的盾牌挡在了面前,同样列成了整齐的队伍。
夜风吹过小小的、残酷无比的战场,浓浓的血腥味随风飘出老远,数十支插在地上的火箭燃烧得越发欢快,油布团放出夺目的光芒,照亮了这一片方圆不过三五十丈的战场。
楚天搂着老黄狼趴在地上,出城时的满脸酒气早就无影无踪,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整军备战的州兵队伍,轻声的自言自语:“怒焰冲呵,好大的手笔,伤亡如此惨重,司马太守怕是要心痛许久。这周流云不回来也就罢了,他回来乢州,这是要大干一场的兆头。”
“啊嚇,如此大手笔的人物,怎就是周档头的短命儿子?早知道周档头有这般有出息的儿子,当年夺他的鱼行档头做什么?这乢州城的柴头、屠头、力头、水头、排头,对我不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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