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诸多鬼子拼命向后方奔跑,企图在航弹落在他们头上前逃离森林之际。队列最前端的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整个人痛苦地倒了下去。
这突兀的场景,惊得一众本子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片刻后,众鬼子回头望去。只见自家少佐安达信司满脸狰狞地端着一杆三八式步枪,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我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吗?是谁给了你们擅自退出战场的勇气?”
“临阵逃脱、乱我军心者,斩!”
“嗨!”
此话一出,安达信司身旁的士兵们似乎是被激活了底层代码。他们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昔日的同僚。
见状,老鬼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就像是输掉九成身家的赌徒,幻想着用最后仅剩的本钱来搏出一个未来。
“实话实说,在本次战役中,我做出了一个糟糕的决策。很抱歉,因为我的失误,让大家陷入了无法翻盘的绝境。”
“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仅凭两条腿绝无及时逃出森林的可能。与其像懦夫一样把后背露给民国部队,还不如拿起武器跟敌人殊死一搏。”
“无论结局如何,至少国内的家人在收到你们的阵亡通知时,不用面对邻居和同乡人鄙夷和嘲笑的目光。”
1942年上半年,本子陆、海军尚未深陷太平洋战场的双向泥潭,各支部队的单兵素质和作战意志自然还没有开始走下坡路。
尤其是像满蒙青年团这种,纯粹由青少年移民为基石而组成的部队。
也许这群士兵的战斗力差点意思,在战场上经常会犯一些低级错误。但要论被洗脑的程度以及对军国主义的狂热,就连最精锐的甲种师团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当安达信司提到军人的荣誉、远方的家人和躬匠精神时,一套丝滑的三连,立马把年轻的鬼子们弄得晕头转向。
再加上他本就立威依旧的原因,本子们脸上的恐惧与迷茫居然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手一搏和为天蝗尽忠的狂热。
没办法,小年轻就是好糊弄。
更何况是一批从小就被洗脑的畜生,莫名其妙“燃”起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好!很有精神!我果然没看错你们!”
哗变没有发生,局面再次回归正轨,安达信司在心中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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