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狗,还充当老鸨的角色,帮那些好色的台湾副总物色女人,从而与两个副总的关系走得比较近。
一个副总纯粹就好色,只要经常介绍美女,什么话都好说,另外一个就是既好色又贪婪,还想捞工厂成绩的李副总。
李副总主管生产进度,他除了美色和介绍费里分一杯羹,还为了每月能拿上一沓有自己签名的罚款单,向陈安龙邀功,要求苟彪和朱兵笼络其它干部,尽量多罚员工的钱。
巴结陈安龙,是为了在厂里的地位更牢固,充当老鸨巴结两位副总,就是为了获取方便。
因为有老板和高层人物撑腰,苟彪和朱兵分别笼络到不少课长,有些生产经理还得听从他们吆喝。
他们每月给这些笼络到课长,经理下达罚款任务,还要求每人每个月腾出一到两个岗位,收取的介绍费,朱兵、苟彪和辞退人的管理,每人拿三成,多出的一成本身给刘星雨的,只是苟彪没有给他。
人事部有刘星雨帮他们把守,除了个别位高权重的人介绍人进厂,不要给银子,多数人都需要介绍费,而这些介绍费,多数进了苟彪和朱兵两人的口袋。
介绍费有高有低,男人进厂的介绍费更为丰厚,所以赵四喜就成为苟彪、朱兵眼里的红人。
前段时间,朱兵以为蒋凡打击失势,他笼络的干部,有些不想挣着黑心钱,就退出了这条利益链,苟彪虽然也被打击,但是职位还在,所以一般干部还是不敢得罪。
现在这条利益链的人,苟彪站主导,朱兵也只是看他脸色,分到些残羹剩渣。
因为朱兵失势,一部分干部退出,李副总的罚款成绩在减少,收入也在减少,这就是他看不惯蒋凡的原因。
赵四喜不是利益线上的关键人物,只是听从苟彪指挥,知道的情况还不够全面。
听完交代,蒋凡接茬问道:“另外一个副总是谁?那两个杂种介绍了那些美女,给这两个台湾色鬼?”
赵四喜慌忙摇头道:“我也只是听苟队长调侃过一次,他称呼的是色副总,我也不知道这色副总到底是谁。
我也只是一个听喝的人,至于他介绍了哪些女人,从未告诉过我,只是要我在各个部位巡查机修工作时,看到顺眼的美女,登记一下,把名字、工作部门告诉他。”
蒋凡继续追问,赵四喜自己收了多少黑心钱。
赵四喜想了很久道:“以前每个月就是固定腾出两个岗位,因为马上要过年了,一月份我腾出了三个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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