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与心仪已久的人在一起,蒋凡骚动的心急切希望得到释放,他惊喜地问道:“这么说,晚上我们可以住在一起了?”
汪文羽白了他一眼道:“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即便住在一起,你也别想做那事。”
蒋凡举起自己包扎的左手,再指了指自己肿大的猪脸和肋骨道:“我现在这个样了,就是想干点“快乐的坏事”,身体也不容许啊,只要每天能抱着婆娘睡觉,我就开心了。”
汪文羽想了一下,骄纵道:“说的也是,租好房子,我就搬过来住,监督你不准惹事,好好养伤。”
因为来自内心的欣赏,这么快就坠入了情网,想到两人刚确定关系就要同居,她心里除了向往和悸动,还是有些害羞,所以找到监督这个借口,掩饰复杂的心情。
汪文羽走后,蒋凡嬉皮笑脸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他没有回宿舍休息,而是来到厂门外右侧一块建筑遗留下来的大青石板上坐下,沉思起来。
“到底是我眼花,还是多虑了呢?”他自言自语道。
昨天与治安仔的打斗中,蒋凡发现一个用边腿踢到他肋骨,是他骨裂的治安仔,使用的腿法,和李酒罐传授他的腿法如出一辙,当时只顾着尽量少挨打,根本无暇思考这个环节。
住在医院期间冷静下来,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才想到这个环节。
努力回忆当时的过程,蒋凡想到,当自己把锁喉的治安仔过肩摔后,那个使用边腿的治安仔就赶到,他是所有围攻自己的人中,最早出手的人,因为他出腿的速度很快,自己面对面也没有躲过,所以记忆才这么深刻。
那个治安仔踢了那一脚以后,再也没有出手,使得蒋凡怀疑这个人就是自己师兄李海勇。
蒋凡还想到:如果单打独斗,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他是不是也从我出手的动作中,看出了端倪,后面才没有继续围攻。
依照师傅把人品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个性,选择徒弟也十分挑剔,所以一生只带了两个徒弟,如果真是师兄,他怎么会去那么没有人性的地方工作,做些助纣为虐的事呢?
为了这事,蒋凡纠结了一个小时,想到刚在治安队闹事,现在又受伤,也不适合去那里询问,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等伤好点再去确认。
不到四点,他就回到厂里,看到公告栏有一张浆糊都还没有晾干的辞退通告。
几百上千万的人都想进厂,丰富的人力资源,使得所有用人工厂,制定的厂规严格到近乎于苛刻,每天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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