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阎老西越想越觉得这是个法子。
以他现在能抽调的力量,目前负责主攻赵铭的赵绥骑兵师就是极限了。
就连主攻大同那边的兵力还都是老冯的人手。
如若继续增调人手也不是不行,只是现在南边战事吃紧。
接连丢失两块地盘,虽然都不是什么赋予之地,还有得打。
但两地的丢失,对前线钱粮的供应多少还是有点问题的。
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是拖不得。
继续拖下去,只能被国府那边给拖死。
所以不仅他不能抽调人手,反而要竭尽全力的暂且搁置赵铭这边,只是让赵绥所部督促这边的战事。
而他则是集中全部力量猛攻国府,争取两三个月内彻底打开局势。
现在他就是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哦不,是只能进不能退!
一旦退了,颜面大损是其次。
这么闹腾了一波,国府势必会不依不饶的步步紧逼,不丢出一大块利益出来,这件事结束不了。
而且眼下这时机,他好不容易把老冯绑死在这边,不抓紧搏一搏,岂能轻言退却。
这一退损失太大了,不仅察哈尔绥远收不回,就连原本的地盘也有继续放弃给国府。
所以此战他还得继续打!
起码得彻底无力回天才能作罢。
“这的确是个法子,只是能确保奉系能下大力气?而又如何保证奉系在吞并赵铭所部后,不会接着对我等出手?”阎老西提出询问。
相较于赵铭,他更加忌惮奉系。
那才是一个真正的庞然大物。
闻言杨副官却是摇头笑道,“大帅,其实我等现在完全无需考虑奉系。
眼下我晋军本就在进行一场豪赌。
赌赢了咱们将国府取而代之,如此可与奉系分庭抗礼。
赌输了,全盘皆输。
如此一来,大帅我等何须在意奉系呢?
且按照以往我们对奉系的分析,他就算吞下察哈尔绥远,也不会急于对我等下手。
其次,他要吞下赵铭。
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甚至更长。
其次就算吞下,之后再想对我等发起猛攻,他也需要进一步筹备。
奉系毕竟距离我等心腹之地还是相隔甚远,他得将大量人员和军事设施尽可能转移往下,准备充分了才可对我等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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