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哪怕一些深层次细节上的东西他还没摸透,但隐约感觉眼前的赵铭野心不小。
他不怕赵铭有野心就怕赵铭没野心。
想发财,跟着一个平庸之人是没意义的,越是野心勃勃之辈,越是风险与收益并存。
但该有的一些警惕心还是有的,他有些迟疑的摁住箱子边缘,看向赵铭沉声道,
“赵长官,您的意思我懂,只是不知道您具体想让我干什么?
并且卑职还得提醒您一下,回去后我多半不会在要职担任职务,到时候肯定帮不上什么大忙。”
周裕德这也是在打预防针了,以免到时候收了钱没办好事,到时候双方开始扯皮。
“呵呵!没事,我看中的并不是周少校的身份,而是周少校你这个人。
你的职务无关紧要也好,亦或者身居重要部门也罢,这些我都不在乎。
只要周老弟你还是你,那就值得我投资!”
赵铭笑呵呵说着,这话还别说,蛊惑性很强,一般人肯定就感动不已了。
但周裕德这种老油子只是心里洒然一笑,说白了只是花钱买个棋子,未来他要是能帮上忙自然最好,帮不上忙就当亏了点小钱。
不过这也正合他心意,便是笑着点点头。
“赵长官,那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往后还请赵长官多多照拂,我这边往后但凡有用的上的,我肯定尽力而为!”
说着周裕德很是随意的将木箱放在了自己身边。
一万大洋这对于他而言已经是一笔难得的巨款,说是能让一家人过一辈子其实也足够。
可人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赵铭可以肯定,等这个周裕德回归以后的平静生活,每月拿着百来块大洋的工钱,那种贪欲就会不断放大。
来过快钱的人,都会忍不住大手大脚,同时看不起那微薄的薪酬。
一顿酒足饭饱,今日周裕德喝得挺多的,赵铭也没怎么劝酒这厮就喝得酩酊大醉。
许是已经和赵铭开门见山的缘故,这嘴里醉醺醺的全都是对张砺的埋怨。
说什么他跟了张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被一条狗随便撺掇了几下,他就被冷落甚至下放了,简直不当人子。
赵铭在一旁听得都有些汗颜,这也就是他的地盘。要是被张砺听了去,说不得要直接毙了这家伙。
次日,张砺也是带着随行的骑兵连开始了返程,同时还带上的就是一些伤残的外蒙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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