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软肋不同了。
本就是已经被俄国控制,又何谈软肋可言呢?
赵铭对此自然也清楚现在外蒙的情况。
比如外蒙权贵必须有俄国留学或者培训背景,但凡对俄国不满的都将遭到清算。
还不仅如此,权贵们的子女必须要与俄国人进行通婚联姻,故而现在外蒙高层权贵的妻子有一半都是俄国女子。
想当军官,也必须掌握一定程度的俄语。
甚至说现在外蒙的一把手在俄国面前生杀予夺仅在一念之间。
几乎傀儡的情况下,外蒙都城哪怕受到威胁,也不是他们退兵的理由。
但赵铭更清楚一点,没记错的话今年,也就是二八年,外蒙内部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反独立运动。
这是长期处于俄国高压统治下的不满行为在这一刻爆发了。
甚至在五六月期间,外蒙许多人士强烈要求校长出兵,帮助他们驱逐俄国人。
可以说这绝对是收复外蒙的最好时机之一,可惜出兵了也仅仅是边界军阀们与俄国军队发生了小规模战斗。
而校长更是忙于内战无暇他顾。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外蒙反独立人士已经被血洗过一次,但零星的镇压依旧存在。
正如赵铭所说的,他从未想过威胁外蒙当权。
“而且谁说我要用都城威胁外蒙人了?”赵铭淡淡开口。
“那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张锴已经想不太通了,这入主外蒙,总归得做些什么吧?那不然怎么迫使外蒙退兵?
“威胁外蒙人没用,我要威胁俄国人!”
赵铭这话让屋内再度陷入寂静,这次安静的格外可怕,除了外面呼呼的风声就只有室内柴火焚烧的噼啪声。
足足过了许久,张锴这才掏了掏耳朵。
“赵兄弟,你再说一遍?我刚刚可能耳鸣了,没太听清楚。”
赵铭瞥了对方一眼,淡淡道,“威胁逼迫俄国,让能做主的人出来做主。”
“你疯了?!!”
张锴大吼出声,那声音,门外的警卫都听到了,连忙推开房门查看情况。
见赵铭挥挥手,这名警卫这才识趣的合上房门。
得,里面大佬在争论,自己还是装作啥也没听到。
“我没疯!”
赵铭端起马奶酒抿了口皱眉摇摇头。
在草原待久了,喝马奶酒感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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