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乔红波想给郭婉打电话,能随便给省长夫人打电话的, 那关系一定不一般的。
孙喜明担忧,这家伙会在郭婉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所以就喊住了他。
“我就是问一问,姚省长今天晚上,是不是在家。”乔红波不耐烦地说道,“说就说,不说就不说,你怎么这么磨叽!”
“老板今天晚上有家宴。”孙喜明眉头紧锁,心中暗忖,这个乔红波不就是清源县,前县委书记的秘书吗,怎么如此猖狂呀?
“行了,我知道了。”乔红波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姚刚。
姚刚今天晚上,哪里有什么家宴,孙喜明不过是随口一说。
之所以推辞了其他的宴请,姚刚其实是在避嫌。
一方面换届在即,拜佛烧香的人太多了,通常在这个时候,姚刚都是闭门谢客的。
另一方面,此时书记修大伟已经乱了阵脚,施勇强的事情,往深里挖,不知道会牵扯出多少人来。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还不懂得藏拙,万一中了他们的圈套,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仅姚刚待在家里哪都没去,即便是老婆郭婉这几天的麻将局,都让她给推掉了。
电话接通了之后,乔红波说道,“爸,我想告状!”
“告状,告谁的状?”姚刚淡然地问道,“为民社区有人找你的麻烦?”
今天是他去为民社区第一天上班,并且今天早上的时候,自己已经给栾志海打过招呼,让他暗中帮忙。
这能出什么岔子?
如果连一个社区主任都搞不定,那自己真是高看这个女婿了。
“我告的是江淮市警察局长王耀平的状!”乔红波大声说道。
“他怎么了?”姚刚眉头紧皱。
“有!”乔红波说道,“今天晚上,老城区有一个叫滕子生的家伙,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一直想约我见个面,但是因为……。”
“这样,你来家里说吧。”姚刚打断了他的话,“咱爷儿俩喝两杯,边喝边聊,我让你妈点几个外卖。”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今天家里的保姆有事儿请假了,郭婉这个女人,又属于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的主儿,这辈子也没有进过几次厨房,她做菜给人吃,那属于让食客进行生与死的考验,周锦瑜宁肯饿着,也绝对不吃老妈做的饭。
所以,郭婉除了打麻将和嘟囔周锦瑜之外,她就没有别的什么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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