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啊,打扰算什么呢。”顿了顿之后,她又补了一句,“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见外呢?”
这个时候,她更加怀疑,是刚刚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有哪句话惹到了他。
下了车,乔红波跟她一起走进了电梯。
其实整个晚上,两个人几乎都是在黑咕隆咚的状态下相处的,如今电梯里的灯光亮如白昼,乔红波这才发现,封艳艳身上的那件睡衣,早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尤其是她的身材,更加显得异常突出。
收回了目光,乔红波忽然觉得,自己跟她一起回家,是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待会儿见到封艳艳的母亲,自己该说什么呀?
到时候各种盘问,各种解释,好不麻烦,今儿晚上自己还能不能睡了?
“你妈为什么住在云泽呀?”乔红波忍不住问道。
“我姥姥家在云泽。”封艳艳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囧像,她故意背对着乔红波,“两个月前,姥姥突然生病住院,我妈就过来了。”
“哦。”乔红波答应一声。
呼啦,电梯门打开。
封艳艳走到一个防盗门前,摁响了门铃。
接连摁了七八次,才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防盗门前停住了。
“妈,是我。”封艳艳低声说道。
防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长相和封艳艳相仿的女人,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乔红波。
没等她开口问女儿,身后的男人是谁的时候,封艳艳就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她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别哭,进门再说。”女人拍了拍女儿的后背,随后向后退了两步。
封艳艳向前两步进门,乔红波也打算进门的时候,女人眉头一皱,“他是谁呀?”
“妈,他叫李玉桥。”封艳艳解释道。
他就是李玉桥?
女人不由得一皱秀眉,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前天晚上的时候,疯子给她打过电话,说咱们宝贝女儿可能要恋爱了。
女人呵呵一笑说,恋爱是好事儿呀,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艳艳都两岁了。
随后,她又问疯子,那个男孩叫什么,今年多大了,家里是做什么的等等,疯子对李玉桥本来就了解不多,于是含混地说道,改天你给艳艳打电话自己问吧。
而她,却十分严肃地提出一个要求,不管女儿跟谁搞对象,唯一的要求是,这个人不能混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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