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败了就用新保守派的人头平息众怒。
“在这一点上,清微真人这个老保守派中的温和派对齐玄素表现出极大的善意,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还有齐玄素收养的那个小丫头,跟开明派有半点沾边吗?而张月鹿这个新开明派,则万万不可能得到李家认可。他们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张月鹿上位,这才是最要命的原则问题。
“我从不看好张月鹿,西洋人有个关于野山羊的寓言故事:‘你照顾我们这些昨天才来的羊,比那些以前就跟你的羊还要好。很明显,假如以后还有别的野山羊前来,你又会偏爱它们而不照顾我们了。’新开明派就像照顾野山羊,必然要不断损害自己人的利益来团结其他人。
“这就会造成一个悖论,新开明派不自我革新就会逐渐变成老保守派,曾几何时,李家也是代表了进步与开明。可自我革新必然损害自己人的利益,会让追随你的自己人离你而去,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谁又不在乎利益?
“新开明派成事,很难解决这个问题。要么逐渐变为代表胜利者和既得利益者的保守派,勇者变成恶龙。要么昙花一现,走向失败。张月鹿的那一套,行不通的。”
大掌教眉头微皱:“所以我一直很奇怪,天渊和青霄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他们分明不是一路人,却成了坚定的盟友。”
地师戴着铁面,分明看不见表情,却又让人清晰感觉到,她其实在微笑不语。
齐教正心中一动,说道:“当初就是地师慧眼识珠,提拔了张青霄。后来是姚七道友发掘了齐天渊。细细算来,张青霄升为天罡堂副堂主和天渊进入天罡堂刚好是同一时间,未免太过巧合,恐怕不是巧合。难道是地师的有意为之?如此说来,地师早在那个时候就预料到了今日的情形。”
地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道:“这些谋划,阴谋阳谋,说复杂也复杂,需要长年累月的经营布置,说简单也简单,到了关键时刻无非是一锤子买卖。有些棋子落下的时候,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下棋人也不知道,因为还要看对手如何应对。到底是未曾挪窝就成弃子,还是一路杀过河去,逼死对面的老帅,那就要看造化了。”
大掌教淡笑道:“我过去一年听地师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地师向后靠在椅背上:“今天不是要谈话吗?自然是畅所欲言。”
大掌教把话题转回了正题:“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不是新老之争,也不是开明与保守的问题,而是域外天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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