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谢副府主也不是第一天做副府主,关于这一点,掌府真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早在掌府真人还是紫微堂首席副堂主的时候,谢副府主就已经供职于婆罗洲道府了,而那个时候,我正赋闲在家,齐首席还在紫微堂,是掌府真人的下属。」
遇到事情往死人身上推,便能死无对证。
姚恕纠正道:「齐首席在紫微堂的时候,可不是我的下属,他一直都是直属于掌堂真人,他做了什么,只有掌堂真人知道,我是不能插手的。」
陈书文心中一动,「没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吧,东华真人、掌府真人,还有齐首席,都是从紫微堂出来的,都是一家人嘛。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要以和为贵。」
…。。
姚恕望着陈书文:「我
们三人之间有不和吗?」
陈书文躲开了姚恕的目光:「和与不和,那就只有三位真人知道了,我这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姚恕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含蓄敲打道:「今天就谈到这里吧,老陈,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聪明人,更是一个明白人,对于许多事情的敏感性远胜于许多高品道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让你做个真人都绰绰有余。所以尽管很忙,我还是要抽出时间与你谈话。面对婆罗洲现在的问题,你以后该怎么做,该往哪里走,心里一定要有数。」
陈书文起身道:「书文一定牢记掌府真人的教诲。」
时间回到现在。
张月鹿已经穿过社稷宫的门洞,两旁的灵官屹立在大雨中,任凭雨水冲刷着灵官甲胄,纹丝不动。
「事情就是这样,老陈本想跟你做个汇报,又怕不安全,被人家上手段,便第一时间当面向徐次席做了汇报。」孙永枫落后半个身位,做了这次汇报的总结陈词。
张月鹿的脸上看不出心中所想,环境会逼迫着这个环境中的每个人学会城府,齐玄素、张月鹿这些年轻道士还算是好的,有些上了年纪的道士就像是僵尸,除了眼珠偶尔会动,再无其他变化,这便是所谓的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有些渗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元妙忽然开口道:「要不要通知齐首席?」
张月鹿第一反应就想否决:「没这个必要吧,他那
边也是一大堆事情,还要准备跟李永言交接。」
林元妙道:「老陈是齐首席一
手提拔任命的,现在有人想把老陈牵扯进来,便是要把齐首席牵扯进来,事关齐首席,总要齐首席提前做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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