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知道了。那我告诉你,飞舟上的人是李长歌,你没想到吧?你总觉得齐玄素和李家势如水火,就像你和齐玄素的关系一样,所以李家肯定会站在我们这一边,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齐玄素就能把李长歌请来,还能策划于密室。如果让你自己跟齐玄素斗,恐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不用说什么退一步不失为富家翁,到那时候,不必齐玄素出面,两个狱卒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十分刺耳,可王儋清已经顾不上恼怒,满是惊愕地望向父亲:「李家怎么会、李家怎么会……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王教鹤在轻描淡写间显现出了一位掌府真人、参知真人应有的威严,「毕竟我是婆罗洲道府的掌府真人,是近二十年的掌府真人,我苦心经营南洋几十年,这里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尤其是当下这个时候,人家已经把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稍有不慎,便是血溅五步的下场,我也不敢不知道。」
【鉴于大环境如此,
王教鹤的大半辈子都在南洋渡过,掌府真人,首席副府主,加起来的确有几十年了,再加上王家本来的势力,王教鹤对于南洋的掌控程度远
非其他人可比。
在此时的王教鹤的面前,王儋清仿佛又回到了仰望父亲、事事依赖父亲的孩童时代,孺慕地看着父亲:「爹,李长歌要干什么,齐玄素又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
王教鹤反问道:「且不说他们要干什么,你知道李长歌为什么会不远万里从凤麟洲跑到婆罗洲来见齐玄素吗?」
王儋清一时之间哪里想得明白,只好怔怔地望着父亲。
王教鹤加重了语气:「那我就告诉你,是因为齐玄素抓住了李天贞。齐玄素突袭龙鳞岛,重创吴光璧只是其一,更关键的是他抓住了李天贞。」
王儋清一下子反应过来:「齐玄素用李天贞威胁李家,所以李家妥协了!?」
王教鹤心头那股恨其朽木不可雕的气劲又涌了上来,只是此时实在不好发作,他只得强压了下去,调均气息,心平气和道:「谁敢威胁李家?最起码齐玄素还不敢。李家一向强势霸道,也最不受人胁迫,齐玄素真敢拿李天贞威胁李家,李家就敢鱼死网破,舍弃了李天贞不要,也要
给齐玄素一个教训,反而是把李家推到了我们这一边。说白了,李家是吃软不吃硬。这个时候,就能看出齐玄素的高明了,他没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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