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中拔出来,「既然你们主动送上门来,那我也不介意替你们的长辈教教你们,什么叫深浅。」
与此同时,卧房内的李天贞也被惊动,推开环绕在自己周围的女人,坐起身来,脸色难看。
他听到了吴光璧说话的声音,自然也听到了那两个名字——齐玄素和张月鹿。
无论是哪个名字,都意味着一段不怎么愉快的回忆。齐玄素不必多说,男人之间的嫉恨。至于张月鹿,李天贞愿赌服输不假,他却不是那种被打脸之后仍旧念念不忘、死心不改的男人。
他是谁?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小男孩,他是堂堂李家公子,只要他愿意,会有数不清的女人匍匐在他的脚下,他没必要去讨好哪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是张月鹿。
一个张月鹿罢了,在赌斗结束之后,两人之间便没有什么情分可言,硬要说有,那也是仇怨。
李天贞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打上门来了。
李天贞不是蠢人,他也不认为齐玄素和张月
鹿是蠢人,从这两人的一系列行事手段来看,这两人不仅不蠢,反而十分聪明,齐玄素是知道吴光璧跟在他身边的,那么这两人还敢主动打上门来,自然不是来送死的,而是有一定的把握。
吴光璧未必就能万无一失。
不管吴光璧是胜是败,李天贞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离开此地。如果吴光璧胜了,那么他再回来就是,至多是不好看,跟性命安危比起来,不值一提。
想到此处,李天贞匆匆披上衣裳,然后取出折扇,以扇代笔画了一个圆,这个圆立时化作一道门户,李天贞也不管这帮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举步迈入门户之中,转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另一边,吴光璧单手握着木杖的顶端,将其横于身前。
木杖的杖身如枯藤纠缠,顶端则如同一只枯手握着硕大的红色水晶,然后就见吴光璧手掌发力,直接捏碎了这块红水晶,紧接着杖身上那些纠缠的枯藤也随之崩碎,显露真容。
这是一把剑。
剑身血红,仔细看去,里面有许多仿佛血丝一般的纹路,此剑正是以血纹钢铸造而成,所谓血纹钢,原本如火药一般,算是道士们炼丹的副产物,后来有铸剑大师在此基础上发扬光大,以活人鲜血祭炉,炼成的钢铁内有血丝密布,如同血肉经脉一般。
炼气士真气流转的关键正是经脉和丹田,以这种血纹钢铸造成兵器,真气畅通无阻,兵器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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