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位置乃是下丹田所在,若不是亲近之人,齐玄素也不敢让人把手放在这个地方。
“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张月鹿冷哼一声,“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齐玄素无辜道:“我做什么了?”
张月鹿白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世道不同了,礼教已经被打翻在地,年轻男女,两情相悦,有点出格举动也不算什么。
张月鹿转回正题道:“关于此事,我已经以金阙的名义通知钱香芸,限她在三日内返回玉皇宫接受质询,若是逾期不至,我便以金阙的名义行文帝京道府,让李若水派出灵官请她过来。”
齐玄素道:“案子进展很快,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有个结果。还有我的案子,按照道门律法,诬告有反坐之刑罚,也该好好算算账了,那个差点害死我的衍秀和尚,最好由我亲自手刃。”
张月鹿并不死板,也不过分追求所谓的程序正义,只是嘱咐道:“不要再留下这么大的把柄让人家握着。”
齐玄素虚心应是。同时又觉得张月鹿话里有话,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清平会的事情了?她突然提出要见七娘,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
想到此处,齐玄素有点忧虑,张月鹿的肯定是为了他好,可他有点担心张月鹿会吃亏,跟七娘比起来,张月鹿还是道行浅了点。
再有就是,七娘也不见得多么喜欢张月鹿,最起码七娘从没说过张月鹿的好话,而且张月鹿的确不好相处,这一点,她自己也是承认的。
张月鹿太过刚强,过刚易折。
七娘又是吃软不吃硬,齐玄素动情落泪,七娘便耐着性子安抚,如果齐玄素跟七娘翻脸尥蹶子,那么七娘就不客气了,她肯定得让齐玄素知道什么叫听娘亲的话。
所以齐玄素只是答应下来,却没什么动力去促成两人的见面。
齐玄素离开张月鹿的临时签押房之后,准备趁着自己还未复职,再去会一会衍秀,若是有机会,他不介意亲自手刃此贼,正好新仇旧恨一并算了。
至于为何不走正常途径,一来是太过繁琐,二来是衍秀提出的几点质疑合情合理,也并非编造,未必就能定一个诬告之罪。关键他还是佛门中人,道门因为许多顾虑,未必会亲自动手处罚,而是移交给佛门,就看这和尚的辈分和品级,也能知道他在佛门中地位不俗,让佛门来处罚与自罚三杯有什么区别?
就算没有诬告的事情,还有遗山城盂兰寺的事情。
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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