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齐玄素摇头道:“下宫设有许禁区,明堂就在禁区之中,我们是不能靠近明堂的。”
“那你们怎么找教习?”张月鹿又问道。
齐玄素道:“负责下宫的教习都是低品道士,他们同样住在下宫,不过可以随意出入各种禁区。”
张月鹿点了点头,并未多言。虽然她是张家小宗出身,但也只是在张家内部受些轻视,在外面是万万不会有这种受限制的待遇,所以她很难对万象道宫出身之人仰望上宫的复杂心态感同身受,自然也不会发出“原来上宫是这样”的感慨。
齐玄素感慨之后,齐玄素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青霄你上次来上宫的时候住在哪里?”
张月鹿也有些故地重游的想法,便领着齐玄素去了自己曾经的住处。
不曾想这里已经有了主人,两人来到院门外时,就见一个年轻女子正背负双手地站在院中,凝视着院中的一丛水竹。
听到声音,女子转身来望向两人。
从年纪上来看,女子与张月鹿相差仿佛,而且两人都不是倾城绝色,可气态都让人极为难忘,不过两人的气态差别又是极大。
张月鹿行事雷厉风行,颇有威严,亦有几分城府,而且随着年龄阅历的增加,这份威严还在不断加重,可以想象,待到张月鹿到了甲子之年,必然是喜怒不形于色,不怒自威,许多晚辈弟子在她面前怕是大气都不敢喘。
而在外人面前,张月鹿也从不肯流露半点软弱之色,有静气又大气,兼具几分豪气,就像一道阳雷。
不过她在平常的时候,尤其是在自己亲近之人的面前,又会展现自己身为女子的阴柔一面,包括穿着打扮,都是女子习惯,没有任何男子做派,不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假小子,颇有些刚柔并济的意思。
至于眼前这个女子,仅仅是衣着打扮,就与张月鹿大不相同。在某些场合,张月鹿或是为了便利,或是易容改扮,也会穿着男装,可平常时候,她都是女子打扮。可这个女子却是一身朴素男子装扮,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多余装饰,唯有腰间悬挂一块玉佩,应是身份的证明,头上发髻以一根乌木簪子束住。
其气态不见半分威严,看似随和,却又透出几分疏离淡漠,好似世间之事无一能使其挂心,无一能使其在意,甚至已经到了近乎于冷漠的态度,如果说张月鹿是震雷,属于阳木,那么这名女子则是巽风,属于阴木。
其实气态大异本不算什么,关键是这女子面对张月鹿,竟是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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