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口子如同细线一般,而张月鹿身上穿得是厚厚棉衣,所以乍一看去,还是完好无损,可贴近了仔细看,就会发现衣服上的口子,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里面的棉花。
张月鹿没有作声,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如今心学盛行,不再讲究礼教大防,不意味着男子和女子之间就不必避嫌了。
张月鹿倒是带了换洗的衣物,却是一身四品祭酒道士的正装,她可不想穿着这身打扮招摇过市。
裁缝赶忙道:“既是女客,自然是由内人代劳,也不必换衣。”
张月鹿这才点了点头。
裁缝朝里面喊了一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将张月鹿请去了铺子后面的内间。
齐玄素就坐在外面等着,裁缝则是开始拿出尺子,在两件斗篷上比比划划。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张月鹿与那妇人从内间出来,因为这个不算添头,所以她支付给妇人一个小圆。
两人出来裁缝铺,因为还要再等一天的缘故,所以两人决定先去不远处的一家太平客栈,先定好房间,免得又变成只剩一间房的窘境。
就是齐玄素,也不想再在椅子上睡一宿。
……
“祸事了,祸事了。”
那个披着狐裘的女子一路跑进院子。
一直坐在台阶上的男子抬了下眼皮:“大呼小叫,又怎么了?”
“那两个人过来了!”狐裘女子道。
“哪两个人?”男子问道。
狐裘女子道:“就是花老大说的那两个人,那个张法师!”
男子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凝重:“你亲眼所见?”
“那是自然。我和他们走了个对脸。”狐裘女子道,“幸好姐姐还在闭门思过,要是换成她,只怕已经被那位张法师识破了。”
男子陷入沉思之中。
狐裘女子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等着。
过了片刻,男子吐出一个字:“走。”
“走?”狐裘女子问道。
“对,走。”男子理清了思绪,“此地不宜久留,你不要刻意关注那位张法师,免得被她察觉,你只要注意客栈的正门,看到他们二人出去了,你就带着其他人从后门离开此地,去城南的宅子。”
狐裘女子点头道:“知道了。”
……
齐玄素和张月鹿当然不知道那伙在锦官府兴风作浪的骗子就藏在太平客栈之中,他们要了个独栋院子,有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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