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道:“除了谪仙人和散人之外,我们道门的其他四仙总是专精某一个方向,比如武夫专心淬炼体魄、凝练穴窍,而不会去蓄养真气。炼气士专心蓄养真气,以真气贯通全身,顺带增益体魄,却不会如武夫那般刻意以各种手段淬炼体魄。佛门不然,他们更注意兼顾,比如梵士,相当于方士和巫祝,既擅长法术,又使用香火愿力,可以召唤法相,凝练金身。至于比丘,则有些类似于武夫和炼气士,既淬炼体魄,又蓄养气机。其中优劣,无非就是博而不精和精而不博的区别,各有长短。”
“至于佛子,号称无所不精,乃是梵士和比丘的总和。我也是有所耳闻,未曾亲眼得见。”
“可惜,今日要以剿灭邪教妖人为重,否则我还真想领教下佛子的手段。”
齐玄素见张月鹿说到最后竟是露出几分跃跃欲试的神情,赶忙说道:“你曾经说过,佛门与这些隐秘结社有勾结,甚至在背后支持这些隐秘结社,这名小和尚怎么会在这里?”
张月鹿道:“清平会、八部众等隐秘结社还与道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真人、大真人在幕后暗中支持这些隐秘结社,可也不妨碍道门镇压这些隐秘结社。”
“天渊,你要知道,道门也好,佛门也罢,家大业大,其内部必然不会是铁板一块,也必然会有着各种各样的诉求和声音,甚至这些声音之间也是互相敌对的,所以说佛门支撑隐秘结社和佛门镇压隐秘结社是不冲突的,当初玄圣颁布打击隐秘结社的大掌教谕旨,三教都是同意的,也叫三教共商而决。”
张月鹿顿了一下,又道:“再有就是,有些事情万不可放在明面上来说,隐秘结社害人无数,就算要把隐秘结社当作攻击对手的武器,也只能是在暗中去做,不能公然亲自下场。更何况两者因利而聚,自然利尽而散,不过是因为有道门这个共同敌人,才能勉强联手,其实也是同床异梦,各有算计。”
齐玄素闻言道:“如此说来,当年的道门和佛门联手共抗儒门也是因利而聚了,儒门一败,佛道两家立刻就兵戈相向。”
张月鹿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反驳,但还是说道:“这些话,我们私底下说一说就好,千万不要在公开场合乱说,容易被有心人揪住把柄,让你万劫不复。”
张月鹿虽然有改变道门的宏大志向,但并非一根筋的愣头青,又是久在祖庭,自然对于这些手段十分熟悉。
齐玄素熟悉江湖,张月鹿熟悉祖庭,正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就在此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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