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太多私交,毕竟二者之间地位相差悬殊。
他和喜之间尚且停留在一个上官对于一个表现亮眼的下属的欣赏。
倘若腾没有失势,不断提拔之下,二者的交情自然也就会慢慢随之深厚起来。
可惜的是腾还未来得及提拔喜这个亮眼的人才的时候,腾就已经失势致仕,而大环境之下,喜也丢掉了官职。
“喜……你老了!我记得初见你时,你头上尚没有这么多白发。”腾笑了起来。
不过眼下时过境迁,目睹之处,皆是故人,同病相怜之下,因此也对喜多了几分亲近。
“韶华蹉跎……至今一事无成,徒生白发,惭愧……”喜苦笑了一下。
他是得到了腾的信才赶到咸阳接受招贤令的考核的,但是腾并不止给喜一个人写了信,一些他觉得尚可的人才他都专门写过信,大部分都通过了考核重新上岗成为吏员,鲜少数能力更加出众的被安排成了小官,但唯有喜一个人,通过考核以后没作任何安排,而是被留在府邸之上,等待着赵泗的到来。
新吏的拥趸曾经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毕竟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新吏本就是一批适应能力比较强,思考能力比较强的人面对社会变革之下产生的活跃思想。
就如同少壮派和老成派之争一样,新吏大多年轻,旧吏大多年老守旧且僵化。
然而时过境迁,因为李斯的重点打击,新吏的思想被视为禁令,李斯亲自负责主导秦吏内部的思想之下,时光飞逝之下,旧吏却普遍的存在秦吏当中,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人,曾经的新吏反倒是老了。
本质上,秦朝其实有很多东西都是逆时代潮流的……
当然,大一统绝对是顺应时代潮流。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何至于此?
旧人相见,本是幸事,莫提这些,孤于府内设宴,入内详谈……”
赵泗摆了摆手打断了二人的伤春悲秋,号令府内隶臣准备酒宴,并且亲自带着二人前往正屋等候。
待过片刻,酒水瓜果以及简单的点心酪浆奉上。
赵泗腾以及喜已经针对于当今天下展开了讨论。
赵泗感慨自己颁布招贤令却并没有得到太多可以独当一面的大才,喜紧跟着发出了反驳。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在民看来,一郡必有宰相之才,但在此之前,却必须有一定的经验,倘若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就算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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