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鸡蛋嘿嘿一笑挠起头来,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蛔虫诗人也!不止老大说过,我的天赋比那家伙强,可偏偏那家伙才娶完媳妇儿就敢带着奔赴瓦剌,还搞出了那么大动静,真不知道让成千上万敌军都觉得头疼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梅怀瑾继续激将般地挖苦道:“是是是,你是舞剑坪上打不过他,现在恐怕也不会是对手,就这样的你谈何去面对千军万马?”
鸡蛋嘴角挑起,邪魅一笑道:“那我要是能挡住这些夷敌,是不是足够证明我比姜逸尘厉害得多!?”
“就怕你连渣都不剩。”梅怀瑾还在不屑地嘲讽着,可看着鸡蛋还没露怯,竟真是跃跃欲试的状态,梅怀瑾赶忙把老大拿出来镇住鸡蛋无法压抑的疯狂设想,“老大还没醒来,你真要去?”
鸡蛋咬了咬牙,坚决道:“去,不然何必留下来,老大醒来后,你告诉他,我没让他失望!”
梅怀瑾看着鸡蛋分明杵在原地不曾挪动,却能清晰感觉到鸡蛋的心与意全投入了战场当中,他不自知地抓住鸡蛋的手臂,生怕不抓牢些,下一瞬鸡蛋就会跃下城头,自行去会会万千铁蹄,又问道:“你先说说你要怎么做?”
鸡蛋也毫无所觉地任由梅怀瑾抓着右臂,似正把自己代入某个角色进行思考。
“我在想,姜逸尘在的话他会怎么做……
“他很有可能在敌军到来前,就先行靠近对方搞搞头目刺杀、打打骚扰游击。
“但这做法适合敌方相去较远时,能给予对方极大的精神压力,耗费人物力来与我周旋。
“这时候去却显得有些冒失,隔靴搔痒,难改大势,为时已晚。
“前天晚上他们说到,松川郡的优势仅在于地势坡度,西高东低,敌军冲城攻城都更费体力,据守不出为上策。
“那我就在这城头上伺机而动,先帮弟兄们把冲城的赶开,等敌方耐不住性子,主将出来指指点点时,我再找机会摸过去!
“来个擒贼先擒王,要能杀了他们的领将,总能拖不少时间吧!”
梅怀瑾初时还听得频频点头,哪知是这么个虎头蛇尾的决断。
“就这?”
“啊,如何?可是颇有见地?”
“得幸你为匹夫不为将!”
“你几个意思?”
梅怀瑾松开了手,叉腰道:“没有意思,你啊,就和我老实在城头上待着吧,实在顶不住,咱再开……”
不等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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