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涉及祈善等人,能理智先理智,不能理智再血战到底,一旦涉及逆鳞,去祖宗十八代的理智,直接血战到底。对君主而言,这实在称不上合格,但又意外契合了人性。
贺述忍不住拈酸:“若让祈元良几人知晓主上之心,怕是狐狸尾巴都藏不住了。”
这种待遇是真的会让人眼红的。
沈棠窘迫又尴尬地撇开视线。
她现在贼怕贺述再问一句“倘若断后的人是臣,主公当如何”,那她真要头疼死。
说实话不行,撒谎也不行。
贺述没跟人争风吃醋的爱好,也没打算让沈棠下不来台。张弛有度才是君臣相处之道,一昧步步紧逼,只会适得其反。贺述也不在意君恩,他更在乎主君是不是同路人。
沈棠道:“他们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
贺述表情蓦地古怪起来,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东西,竟又将贺信踹了出来。沈棠察觉到二人交替瞬间微妙的气息变化,便知道换人了:“不作怎又回去?哪句惹他了?”
贺信揉了揉后颈位置。
兄弟俩频繁切换控制权也是有负累的,贺信都打算直接用文气化身当载体得了,免得动不动就被大哥掐着后颈丢来甩去:“不打紧的,兄长只是想差了,回去做反省。”
沈棠:“???”
贺述想差什么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民间绯闻罢了。
“还不是因为内廷主位空悬已久,连兄长都……”贺信没说完就看到主上后退,他先是哑然,旋即忙不迭解释,“不是不是,主上千万别误会,兄长待夫人始终如一。”
他们三个日子挺好的,没打算破坏平衡。
贺信道:“是民间对主上多有误会。”
一个未婚未育又风华正茂的主君,一堆誓死效忠还毒唯的臣子,确实容易惹非议。贺述对民间那些拉郎凑对嗤之以鼻,但主上直言不讳的偏爱,确实让人不由浮想联翩。
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
难不成主上跟同僚确有其事?
只是他一直没察觉?
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不忿,总感觉因为他们跟主上有一腿导致自己永远落人一步。
转念一想又懊悔自己生了小人之心。如此揣度同僚,实在不像他贺述该有的风度。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干脆就将贺信踹了出来,他去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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