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大事?
“二郎君近日可有收到族内消息?”
他转头向崔麋打听消息。
崔麋斜眼过来:“想打听什么?”
寥谦道:“只是觉得最近很奇怪。”
似乎很少在听到世家的消息了。
以前坊市经常会传谁家郎君如何文采风流、天赋异禀,或者哪家女君天姿国色、风采过人,再不就是哪家风光无限、谁谁谁在哪家摆的曲水流觞宴大放异彩……甚至还有各家子弟的桃色绯闻。庶民对这些桥段挺感兴趣。
最近一阵子,清冷得过分了。
崔麋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
往后一仰,双手曲肘圈住秋千麻绳,吃着点心,随口回答道:“都自顾不暇了。”
“自顾不暇?”
崔麋道:“各家现在跟斗鸡眼一样。”
“斗鸡眼?”
崔麋道:“是啊,原先还能相安无事的各家,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个个都看对方不顺眼,朝堂上下斗得鸡飞狗跳,每天都能上演新的花活。乌烟瘴气的,想想就热闹。”
“怎会如此?”
崔麋吸溜一口蛋羹。
“听我大哥在家书的意思,似乎是各家丢了什么东西,很要命的东西。一个个怀疑是对家安插在自家眼线偷的,一边战战兢兢,一边疑神疑鬼。哪里还有心情搞面子?”
“丢了东西?”
崔麋猜测:“世家么,试问有几个屁股干净的?估摸着,这些东西能让他们沾屎的屁股蛋翘着展露人前。谁也丢不起这个人啊!”
寥谦:“……”
他只想知道这些要命东西怎么丢的。
又是谁偷的!
崔麋道:“我哥说可能是国主的手笔。”
寥谦知道这不可能。
国主要是有这掌控能力,也不至于跟世家明争暗斗多年,推行个新政都举步维艰。真要是她,她只需要将东西亮出来,便能让世家乖乖听话,何必等到现在,弄得人心惶惶呢?崔麋道:“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东西真的丢了,还是神不知鬼不觉丢的,而国主也确实在这段时间收拢不少权柄,她嫌疑最大。”
崔麋最近也有些愁。
兄长寄来的家书内容从一开始都是问自己过得好不好,慢慢变成跟自己问策,询问自己如何跟女子相处,未婚妻愈发被国主器重,该如何是好。未婚妻盛宠便意味着原先心腹梅梦被分走了恩宠,会不会招来后者针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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