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功劳……”
她阿父在陇舞郡也倾注过心血。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愈来愈近,赵家小娘子下意识抬头轻瞥。
那是一匹浑身枣红的高大战马。
马背上,少年一袭朴素干练灰衣,腰间一根白色系带,将其腰肢勾勒得有些纤细。少年身形偏清瘦,此时一手抓握缰绳,脊背微弓,稳稳坐于马背,快似一道疾风。
随着马蹄声接近,耳力稍弱的普通庶民也听见了。不是好奇看一眼,便是毫无兴趣地忙自己事。唯独一人不同,茶棚角落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慌张起身,任由茶水打湿衣摆,抱起桌上包裹就想往外横冲直撞,惊扰附近几名茶客,引起众人极大不满。
“你怎么撞人啊……”
“我的衣裳……”
这名男人充耳不闻,拔腿欲跑。
结果前脚还未踏出茶肆,后脚便有一道凌厉冷风擦着脸袭来,竟是那名少年出手。
还道:“官府办事,闲杂人等勿扰!”
男子见无路可逃了,霎时面色狰狞、目露凶光,手掌冒出薄薄荧光:“去死!”
这是武气!
此人竟是一名末流公士!
虽是武胆武者之中最低阶的存在,但动起手来,对普
通人而言也是场灾难。赵家小娘子看着捏了一把汗,准备随时出手帮少年牵制这名男子,孰料对方根本不需要。
一柄不知何时出现的铁锤击打男子右肩,随着清脆骨裂响起,男子口中惨叫。
少年一脚将男子踩在脚下,掏出腰间挂着的一副粗绳,熟练卸掉男人双臂,防止对方突然来个鱼死网破,再将男子五花大绑,口中还冷声道:“你逃得倒是够快!”
害得她追了大半日。
赵家小娘子松开握住枪柄的手,又见少年下手重,好奇:“这人犯了何事?”
少年听到外地口音,扭头看了她一眼,似有警惕:“他?呵,与另外两名同伙入室盗窃杀人,据闻是隔壁郡县流窜过来的,手段残忍,每次犯案都要Yin辱妇人,再将妇人家中男丁施以宫刑下酒,割去头颅……”一番话让围观庶民心惊胆战,恨不得退避三舍……
这、这……
这手段未免过于变态了。
赵家小娘子见状也不再多问。
这男子死有余辜!
但不意味着少年就会无视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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