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拷打,逼问那一十三门学科之具体内容,岂不更好?”
“原来如此,此计甚妙啊!倘若我等也能学习到那些学识,怕是就能为万世开太平了!”
钟繇抚了抚胡须,笑得开怀。
“观当今天下之势,乱世中,盛世迟,天下儒生自保尚且困难,自然很难发展壮大,倘若儒道落寞,着实叫人心寒。”
“若是这时的长安能出现一些将其匡扶复兴的法子和本事,也算是盛世降临前的一场预兆了。”
“我倒是不曾想过这些,只希望能保住长安。”
戏志才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初先主公离世前,曾再三嘱托,要我匡扶主公,故而其他事我都可以不管,唯独主公之忧不能不管。”
“我而今唯一之愿望,只盼戏煜莫要再祸害主公,祸害大魏!”
“原来如此!”
钟繇点点头,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路上说了多少个原来如此。
戏志才也发现了,钟繇自始至终只在听自己说,却从未发表过自己的感想,意见乃至谋略,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对于这个比自己年长,且搭档了数年的老伙计,他还是很看重的!
“钟老,志才斗胆一问,不知······您对如今的天下有何高见······”
“哈哈哈,高见与我无关呐!”
钟繇仰天大笑,随即望着对方似是而非的说道:“虽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但我不过是介将死之人罢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忠职守。”
“在其位谋其政,主公让我担任什么职位,我便安心做好分内之事,至于其他的,与我无关,天下也好,大业也罢,都与我无关!”
说完这话,两人也来到了宫殿大门之外,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二人话别,钟繇带着自家奴仆乘坐着马车,缓缓朝吉庆大街走去。
这条大街走到头,便是各个公卿大臣的府邸,一路上大道平坦,小道却也不断,就好似一棵枝繁叶茂的树,大街为主干,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枝桠。
这路白天走倒没什么,可在晚上,倘若他人有歹心,就成了杀人越货,四处藏匿的绝佳之地!
“夜深人静的走这条道,他倒是什么也不怕啊!”
戏志才望着渐渐离去的马车,自言自语的喃喃着。
忽然之间,心神一动的他想明白了一个困扰了自己许久的问题——路!
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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