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哪儿的话?在下才疏学浅,只是有些许想法罢了,并没有相对成熟的计谋。”
“如此岂敢开口,在主公面前卖弄?”
戏志才斜睨着他,嘴角不自觉的撇了撇,心想我信你个鬼,你肚里那么多花花肠子。
其实两人共事的时间也不短了,虽说没什么甚笃的矫情,但多少也是有几分缘分的。
故而彼此间有过一些对对方的看法,但却从未有过争锋相对的争执与交锋,能做到这一点可不是因为双方有惺惺相惜之感。
这一点也是戏志才最近才看明白的,只是他懒得问对方,也不想同其他人说罢了。
一向自诩放浪形骸,风流放荡的他又怎愿深陷在与人互怼乃至勾心斗角的事情上?
这时候的曹丕深吸了口气,按耐住心底的不耐,沉声道:“诸君若是有什么好的计谋还望尽快说出!”
再不要让自己看到你们这些托孤重臣们之间相互斗心眼的场面!
后半句他虽没说出口,但只要是个聪明的,基本上都能听出他言语中的不耐。
但偏生,戏志才是个聪明的,却不是个懂事的!
“魏公,您若是真想尽快解决当下之困境,那便听我一言!”
废话,我若是不想听你的计划又何出此言?
看着醉醺醺的戏志才,曹丕心底忍不住怒火丛生。
这个混账东西,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年轻,故而在此倚老卖老吧?
有话直说,在这卖弄什么呢?
虽然戏志才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但因其态度,叫曹丕很是恼火。
因为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竖子似的,竖子不足与之为谋!
越想越恼怒的曹丕在心底给戏志才狠狠记了一笔,随后才面带微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边全仰仗令君了!”
戏志才闻言,这才懒懒散散的离开柱子,歪七扭八的站着朝对方行了个不甚规矩的礼,随即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转身朝大殿外走去。
一直到了殿外,被冷风吹的稍稍清醒了些许,却也更觉头昏脑胀,而此时的他脚下已然踩在了阶梯之上。
身形摇晃的厉害,就在他差点儿掌控不住身子,即将摔倒之际,一双手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并将其稳稳扶住。
仔细一瞧,原来是钟繇。
“呦呵,钟老?您不在家里躲清闲,怎得大半夜跑这儿来了?”
钟繇乐呵呵的笑着,并不答话,反倒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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