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必然钱财耗尽,却得不到有用军备之物,戏煜倘若如此办学,最终只会是养了一群工匠,农民与商贾而已。
徐州,陈家府邸。
“想不到我今日好意前去拜访乔公,他竟然拒不见我!”
陈珪一拍桌面,脸色极其愤怒。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乔公居然在做离经叛道之事,说是叫数独。”
闻知此事,一帮儒生们顿时震惊,“何谓……数独?”
如今的陈珪满头银发,整个人更是苍老了许多。
如今夏日已到,陈珪却仅身穿一阵单薄长袍,一双手臂枯枝如柴。
见儒生们甚是好奇,陈珪微微道,“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这‘数独’也就学堂内一些无聊之事。”
“竟然有人敢玩忽职守!戏大人为何还要继续开办这学堂……”
“听说今日便是月旦考试,即将诞生第一批成才者即将诞生,前三名据说有奖励,也不知是何奖励??”
“想不到戏大人这办学之策,也不过如此,可惜啊!”
一时间,儒生们皆是摇头叹息,更是有人想要逃出此地。
但很快,他们又不得不打消这想法。
之前,有一人名王煜,曾是徐州小沛附近士族,因不满戏煜的“废儒”之策,于是搬离徐州,但他刚赶到襄阳,便又很快搬回徐州。
有人不解,问他为何如此,此人回曰:“襄阳名士尚且奔徐州而来,我为何离徐州而去?!”
他原本打算前往徐州摆放名士,谁曾想,他所熟知的名士,竟然全都来到徐州,为的就是考察戏煜所行行政令所产生的实际效果。
这让他深感意外,也就只好赶回徐州。
人群中有儒生言道,“诸位且看,此乃我昨日打听到的学堂内的工学之术,尽乃稀奇古怪之学术。”
“这是什么?牛登力学……定律?!”
“这定律有何用?还什么恒定不变之规律!还有这些奇怪图纸,岂不是胡闹之术?”
“如此这般旁门左道之术,学来有何用?误人子弟,害人不浅啊,走,我等须得前去学堂一趟!”
“走!”
……
此时,诸多儒生举在门口,情绪甚是激愤。
陈家父子相互对视一眼,陈登如今已是学堂教员,每天回家均被一帮士族儒生堵在家门口。
这些士子似乎把陈家视为自己家里,无论陈家如何轰赶,这些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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