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虎B?”那姐夫道:“你去年一年没咋在家,你不知道。那人可现在可了不得了,一年整好几个黑瞎子。”
“你可拉倒吧。”他小舅子不屑地道:“就他那两下子,还不赶我呢。还好几个黑瞎子?累尿血他!”
“你真不知道。”那姐夫扒拉他小舅子一下,说:“去年刚一开春那工夫,他卖了两个小黑崽子,一个五百、俩一千,卖给他们屯子张占山了。”
“啊?真的?”那小舅子惊讶地看着他姐夫,就听他姐夫继续说道:“咱今天抠这熊霸仓,要能抠出来俩小崽子,再加上那大熊胆,这就两千来块钱。这两千来块钱到手,咱两家这一年啥都不用干了。”
“姐夫,你要这么说,那可是挺好。”那小舅子被他姐夫描绘的美好前景所吸引。
鱼鳞松布满了山坡,两人穿林子沿山坡而上,越往上林木相对越稀疏,周围大石头越来越多。
这一路上有来去两行人的脚印,两个人沿着脚印走入一片石塘带。
石塘带里也有人留下的脚印,两个人继续沿着脚印走了二百多米,来到一处乱石堆前。
那乱石堆下有一石洞,洞口内壁挂着白霜。
“就这儿!”那姐夫往洞里指了一下,指着白霜说道:“你看这挂的霜,这里肯定住熊瞎子了。”
他这话一出口,他小舅子下意识地往他身后躲闪。
“你看你,这是干啥呀?”那姐夫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还没看着熊瞎子呢,就给你吓这逼样儿!”
“我说我不来你非让我来。”他小舅子说实话了,有些抗拒地说:“那大熊霸出来咋整啊?”
说着,他手往南边一指,道:“永福那个李老三,不就让黑瞎子给挠了吗?爬到屯子外没劲儿了,冻死在那儿了。”
“你别啥话都往出嘞嘞。”那姐夫嫌弃他小舅有些乌鸦嘴,道:“那赵军要能跟我来,我还用你呀?”
上山套悬羊踪的那天,赵军和邢三顺路跑了两趟业务。
其中有一个叫孔繁荣的老头子,说自己知道一处地仓子,那里有冬眠、分娩一个多月的母棕熊。
头一天正赶上下雪,孔繁荣上山探地仓子回来,把脚给歪了。
碰到赵军上门,孔繁荣就想让赵军和他儿子孔祥东一起去杀那地仓。
这本来是件好事,但赵军感觉孔繁荣那人小气,就拒绝了他的提议。
眼下那背枪站在地仓前的男人,正是孔繁荣的老儿子孔祥东,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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