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目光中,赵军走到录像机前。
「赵军同志。」女记者把话筒送到赵军面前,问道:「我们看到这只东北虎伤痕累累,它的这些伤是否是捕捉时留下的?」
「不是的。」赵军指着一只耳,道:「你看它少那个耳朵还有尾巴,都是旧伤,不是我们打的。」
「啊,那依赵军同志看,它身上那些旧伤会是怎么原因造成的呢?」这女记者的问题都挺不寻常,换句话说就是刁钻。
「那咱就不知道了。」赵军总不能说是我爸打的,于是便道:「我估摸呀,应该是跟旁的……」
赵军本想说,可能是跟旁的山牲口打架留下的。但他忽然想到,自己要那么说的话,赵有财不就成山牲口了吗?
「和其它野兽搏斗留下的,是吧?」赵军没说完的话,女记者替他说了。
「啊,是吧。」赵军硬着头皮接了一句,然后就听女记者追问:「赵军同志,咱们观众可能不太了解,在大山里能伤害到东北虎的野兽都有什么啊?」
面对着大爪子,赵军都不紧张,但面对录像机和话筒,赵军心里还真有点突突。
女记者一问,赵军直接道:「像熊瞎子,其它大爪子,就是别的虎都有可能。」
女记者再问:「那像这样说的话,咱们林区工人日常的工作、生活都十分危险啊?」
「额……」赵军感觉这问题不咋对,他想起去年学习的内容,当即道:「危险总是有的,但无法阻挡我们林业人支援国家建设那颗火热的心。」
这话听着不太顺,但看赵军形象就不像有文化的样子,这样更显得朴实。
「我们赵军同志说的太好了。」女记者一笑,转向楚安民问道:「楚局长,听说我们山河林业局,今年的冬运生产任务指标比往年高十个百分点!」
「是十五个百分点!」楚安民总算是找到机会了,他清了清嗓子,道:「这十五个百分点,是三十万立方木材。为此,我们整个山河林业局……」
楚安民显然是经过准备的,只不过那女记者总问一些「乱七八糟」,让他没有机会发挥。
眼下抓住机会,楚安民吧啦、吧啦说起没完。
女记者脸上笑容越来越不自然,终于抓住楚安民一个吞口水的机会,女记者道:「好,楚局长说的太好了。那么接下来,我想
问赵军同志一个问题!」
楚安民一怔,心想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么整,到时候播出去,大伙看着不完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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