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是那俩帽筒值钱?或者银元里有特殊的?
赵军暂时把这念头压下,反正这些东西他都不打算卖,等过些年,有机会出山的话,就去找个明白人给看看。
而就在这时,邵天鹏问他说:“赵小子,窖你找着了,但我想知道那兆是啥兆啊?”
“什么兆?”赵军问一句,就听邵天鹏说:“我爹说,早先王寡妇就问过他,那窖怎么挖,自己能记住,别人还找不着。我爹教的他挂反兆,完了王寡妇就总搁那么奔老鬼头子岭去,我爹还寻思那窖搁老鬼头子岭呢。”
“嗯?”赵军忽然一怔,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老鬼头子岭上是否也有那么一个财宝窖?
这时,邵天鹏继续说着,道:“咱这边刚解放那两年,我还往你们那老鬼头子岭跑呢。完了有一次,我碰着那个……宋安禄了,我跟他唠两回嗑,才感觉不对劲。
之后,我再就奔王寡妇门框对面,那时候我一年去一回呀。这是我现在不能过去抬参,咱爷俩这么说。那几年东西没找着,但棒槌我们可没少抬呀。
我不跟你说过吗?我抬出来一苗一等一的棒槌,那棒槌才好呢。没成想跟一老绝户打仗,给棒槌还特么打丢了!”
赵军听得直撇嘴,心想就你说的这话,要让我三大爷听着,你就成老绝户了。
“唉呀!”电话那头的邵天鹏重重叹了口气,语带懊悔地道:“那苗棒槌,真特么好!我这辈子,再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棒槌。我都后老悔了,我就寻思那窖里东西都没有这棒槌值钱。”
这话,赵军听着很高兴,毕竟那棒槌在他家柜子上摆着呢。
“行啦!”此时的邵天鹏似乎有些失落,意兴阑珊地道:“山财呀,得有福能享。那窖是你找着的,就是你的福,那啥……有工夫过来呗?”
“行,邵爷。”赵军应道:“我答应你老了,我有工夫……我一定过去。”
这话没说死,毕竟啥时候有工夫就赵军说的算了。不过就现在这一天天的,赵军多忙啊!
言尽于此,二人互相道别并挂了电话。在向赵国峰道谢后,赵军从屯部出来,骑上摩托往家走。
这时候就已经将近四点了,天刚刚渐黑。赵军离家还有二三百米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天上挂着两抹红。
“呀!”赵军一怔,心道:“是不是小臣回来了?”
果然,临到家门前时,赵军就见解放车停在家门口。
在猎狗们迎接的叫声中,赵军快步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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