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他说永安屯有个姓许的老头子,专门看骨头的。”
听曲赞扬如此说,李如海忙道:“曲把头,我家就永安的,我现在想回家,你们能不能给我捎着。”
“那太能了!”曲赞扬毫不犹豫地答应说:“小李师傅,你上来吧。”
“哎?哎!”这时,剩下的小保卫员喊李如海道:“不是?如海啊,你走了,谁看大门呐?”
听他这么问,李如海摘下大门钥匙交给小保卫员,对他说:“今天我哥跟我嫂子过礼,我回去瞅一眼。”
“唉呀!那你咋不早说呢?”小保卫员道:“你把钥匙给我们谁就得了呗。”
“嗨!”李如海摆手道:“干工作哪能都那样呢?我现在回去露个面儿就行。”
李如海说完,就上了曲赞扬的爬犁,顶着凛冽寒风往山下走。
这时候已经过了下午两点,三棵树南坡山二肋处,陈大赖抱着树欲哭无泪。
扎好的树枝捆已经扔下去,他们三人搜集半天,才凑出碗口那么粗的五捆。
这五捆树枝子打下去,炮卵子纷纷起身,凑到三人避难的树下。
这回,野猪离树更近了。
此时的陈大赖饥寒交迫,整个人都不是很好了。而眼下更让人头疼的是,如果这帮野猪不撤,跟他们死磕到底,那先死的肯定是陈大赖他们,他仨今晚就得被冻死。
“姐夫!”郑广财喊陈大赖,道:“你赶紧想招啊!”
“我想鸡毛招啊?”陈大赖没好气地回怼一句,紧接着陈大赖冲俩小舅子一挥胳膊,道:“你俩喊!”
“喊啥呀,姐夫?”郑广军问道。
“你虎啊?”陈大赖没好气地道:“喊救命呗!”
郑广军、郑广财一怔,随即想起陈大赖的话,于是哥俩扯着嗓子就喊:“救命啊!救命……”
哥俩的声音越喊越小,没有人来救他们,树下的野猪也不离去。
……
此时此刻,李家宴席还没散呢。女人们倒是下桌了,但她们聚在一起嗑瓜子、唠嗑。
另一桌,李大勇、李宝玉和金小梅的三个兄弟,陪着刘家兄弟和刘男推杯换盏,一帮人喝的不亦乐乎。
赵家这边,饭局早都散了,女人们都把碗刷利索了。眼下所有人聚在东屋看电视,周建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却张嘴问道:“妈,咱啥前儿回家呀?”
“再等一会儿吧。”同样全神贯注看电视的胡三妹应道:“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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