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猪都得捂臭膛了。
再有一个就是:冷啊!
人跟野猪不一样,野猪趴在地上不动,减少能量消耗。可人不动,血液不循环,身上一会儿就冻僵了。
陈大赖抱着胳膊,舔了舔嘴唇,他不但冷,他还饿呢。
三人从家出来的时候带干粮了,但都在郑广军一个人身上。
郑家兄弟离着近还好,郑广军给郑广财扔光头饼,郑广财接过来就啃。
可陈大赖这边不行,他身后是一横着的树杈,树杈上枝枝杈杈地挡住了他与郑家兄弟之间的联系。郑广军给他扔,他也接不住,掉地的光头饼都让炮卵子吃了。
“你俩别特么塞(sēi)了!”陈大赖气急败坏地冲俩小舅子喊道:“赶紧想招啊!”
他闹心、着急之下,自己不吃,也不让别人吃了。
“姐夫啊!”郑广军一边嚼干粮,一边苦着脸道:“你都没招,我们能有啥招啊?”
“那就别逼逼了!”陈大赖急了,他冲郑广军、郑广财吼道:“你俩拿刀,砍那树枝子,完了用它敲树!”
这还真是一办法!
就像参帮人上山拄的索拨了棒,就是干这个用的。他们一路行走时,不断用棒子敲树,就能惊走附近野兽。
“不行啊,姐夫!”陈大赖话音刚落,郑广军就说:“砍不动啊!”
不是郑广军不出力,而是他能碰到的树杈,要么太粗、要么太细。粗的都跟大碗碗口似的,这树是活树有水分,冬天一冻杠杠的。这么粗的杈,用油锯还行,用斧子劈都够呛。
而细的小树枝就跟筷子那么细,这玩意砍下来也敲不了树。
“砍那树枝子!”陈大赖再次吩咐两个小舅子,道:“砍一把扎一起,冲那大炮卵子扔!”
这或许是个办法,反正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三人便在树上收集起细树枝来。
就在他们忙活时,汽车停在赵家院门外。
赵军、王强、林祥顺、周建军、解臣从后车箱上往下抬盆、拎桶。
这时候,赵有财正在院子里掌勺。一口大锅中烀的野猪肘子、排骨,而另一口大锅还空着,但已刷得干干净净。
眼看赵军他们回来,赵有财指挥道:“赶紧给我收拾几个鲤子!”
“爸!你先给我们开门!”正端大盆的赵军冲赵有财道,那大盆里满满的都是鱼。他们手里都拎、抬着东西,就让赵有财帮着开房门。
今天打上来的鱼,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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