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熟练把树枝子捆在一起的解孙氏,刘兰英三人惊呆了。
“妈!”反应过来的刘兰英一把拽住解孙氏胳膊,将解孙氏拽起后,大声道:“你咋能干这活呢?”
天地良心呐,刘兰英嫁到解家二十年,解孙氏都没干过这活。或者说,解孙氏从小到大也没抱过柴火。
在赵军家这边,有句老话叫:打下啥底,就是啥底。
解孙氏不干活,不光她儿子、闺女习惯,儿媳妇、姑爷子也都习以为常。所以,当看到解孙氏抱柴火时,刘兰英三人心疼又生气。
在他们看来,解孙氏在永安受了莫大的委屈。
“他家人呢?”此时孙海柱就把这院当成了赵军家,他抬手往屋里一指,问解孙氏说:“搁屋呢?”
“没有。”解孙氏刚说俩字,就见孙海柱拽门进了屋。
刘兰英、解华气和孙海柱一样,气呼呼地往屋里走,留下莫名其妙的解孙氏把树枝捆捡起,拎着跟在后面。
孙海柱进了房门,往东屋一看,这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孙海柱又到西屋门口,探头往里一看,就听“汪”的一声。
孙海柱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他仔细一看,只见一个母狗趴在褥子中间,它正恶狠狠盯着自己。
“他家人呢?”这时,刘兰英、解华满屋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等她俩到孙海柱身边,就一起受到了小熊的威胁。
“哎!哎!”解孙氏蹲在灶坑前点火,抬手冲三人招道:“你们别给小熊吓着,它奶小狗崽子呢,要让你们吓没奶了,可麻烦了!”
刘兰英、解华、孙海柱:“……”
“妈,你这干哈呐?”刘兰英回头一看,又被吓了一跳,只见解孙氏把树枝捆塞进灶坑里,然后抓过旁边的桦树皮塞了进去。随即她从兜里掏出火柴盒,划着了火柴点着桦树皮。
桦树皮分层,就跟一张张纸一样,被火一点就着。火苗一起,树枝子遇火即燃。
此时的解华,目瞪口呆地看着解孙氏。解华认识她妈三十年了,第一次看见她妈烧灶坑。
“妈。”孙海柱毕竟是外场人,是个见过世面的,他走到解孙氏身旁,指着东屋问解孙氏说:“妈,这屋离啥也没有,那屋炕上是狗,你天天搁哪儿睡呀?”
孙海柱想的是,自己老丈母娘不跟天天跟狗睡吧?
“我搁那院睡。”解孙氏自灶坑前起身,抬手往东边一比划,说:“东院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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