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凤在旁急道:“我说不让他去,他非得要去!”
小铃铛急的更是拽住张援民另一只手,道:“爸,你别去了!”
“没事儿!”张援民手被赵军和小铃铛拽着,只把头往后一甩,笑道:“我回来咋回来的?这我特意拉两麻袋双响子呢,怕啥的?”
“啊……”听张援民这么说,赵军才松开他的手,道:“大哥,要我说咱别去了,搁家多好啊。”
赵军虽然如此说,但明显能听出来他已经松口了,只是再最后劝一次。
“去吧。”张援民笑道:“我挺喜欢跟他们搁山上玩儿的。”
“那行吧。”见张援民心意已决,赵军也不再劝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可能事事都为张援民做主。
但赵军仍叮嘱一遍,道:“大哥,咱上山可不能捅咕别的呀。”
“放心吧,兄弟!”张援民一笑,道:“你安排好几个人看着你大哥呢,我啥也不能捅咕。”
听张援民这话,赵军、杨玉凤、小铃铛都笑了,杨玉凤手往张援民肩膀上一拍,道:“看着你就对了,得亏咱兄弟呀,要不我们娘俩晚上都睡不着觉。”
小铃铛在一旁点头。
送走了张援民,赵军让杨玉凤关好门去自己家行棉袄、棉裤,而他则往老太太家走去。
昨天家里办事,就让解臣开车,把两家的狗拉过来,安排在江、解两家的院子里的仓房中。
赵军一过来,两个院子里的狗嗷嗷直叫。叫着、叫着,眼看赵军进了江家院子,狗都改嚎叫为呜咽、吭叽。
对这些狗而言,虽然老太太他们都是熟人,但熟人跟自家人也是有区别的。
赵军向江家仓房走去,黑虎就关在这里头,这狗此时叫的最欢。
可就在这时,西院解家的门猛地被人推开,解臣自屋里飞奔出来,看到赵军时大喊:“军哥快来!小熊生了!”
赵军闻言当即也顾不上黑虎了,翻墙过到那院,直往解家屋里跑。
这院子、房子,解家都买下来了,但没人过来住,也没燎锅底。
昨天把狗都安排过来以后,在两家仓房里铺了豆杆(gāi)。但挺着大肚子的小熊,肯定不能住仓房,被直接安排进了屋里。
最近热爱劳动的解孙氏,亲自抱柴火给小熊烧了炕,还放上了一个旧褥子。
那褥子不是平铺,是叠在炕上的,小熊自己连挠带拱,就把狗崽儿下到褥窝里了。
赵军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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