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山再次摆了摆手,然后转身进了他家院子。
赵军乐颠儿地牵着小熊往家走,而朱大山进了家门,直奔他和朱江住的那屋。
进屋后,朱大山上炕打开炕柜,从中拿出一个个包袱,然后把它们扔在炕上。
在炕柜最里头,有一个小皮箱,朱大山将这皮箱拿出来时,他儿媳妇王娟进来了。
“爸!”王娟看老头儿把炕柜掏的乱七八糟的,紧忙问了一句:“你找啥呢?”
王娟话音刚落,家里回来人了,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微胖的年轻人挎着兜子、手拿一卷电线进来。
这年轻人就是朱大山的孙子朱江。
“这是干啥呢?”朱江进来就问了一嘴,却见朱大山拿着小皮箱就要下炕。
“哎呦!”王娟笑着拍了下手,指了下朱江道:“昨天晚上你爸跟你爷叨咕,说让他给你跟小茹一人做条裤腰带。你看你爷,今天就把家伙事儿都掏出来了。要我说呀,还得是孙子,别人谁也不行!”
在这边儿,配偶之间送皮带有讲究,意思是把这人拴住,让俩人好好过日子。
说来也是巧,昨天晚上吃饭前儿,朱家爷仨坐炕上喝酒,朱爱国提了一嘴,说整块皮子给俩孩子一人做一条。应那么个讲究之余,裤腰带也能用啊!
可当时朱大山没接他儿子的话茬,知道这老头儿脾气的一家人也就没敢再提。
此刻看朱大山把工具都掏出来了,王娟不禁感叹这老头儿还是疼孙子啊!
一旁的朱江也乐了,他现在扎的这条腰带是他爸朱爱国用旧不要的,父子俩一共用了二十年,这腰带磨得都飞边子了。
“哎,爸!”王娟笑呵呵地对朱大山说:“我看我们那屋挨棚那大箱子里头,还有好几卷皮子呢,那都是你以前攒的吧?”
“嗯!”朱大山点了下头,然后提着小皮箱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哎!”王娟以为公公要去她和朱爱国那屋里,去裁制那大箱子里的牛皮,于是忙推了朱江一把,道:“儿子你快去,给那屋那箱子够下来。”
登高够东西,就得年轻人干,朱江一听忙把兜子从脑袋上往下一摘,随手丢在炕上。
可就在朱江要动身时,却被朱大山给叫住了。
“别去啦。”朱大山皱眉道:“我有事儿,我要出去一趟!”
“啊?”王娟、朱江对视一眼,王娟诧异地问道:“爸,你不说你不给人家做活儿了吗?”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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