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解臣跑了回来,离老远就冲赵军喊道:“那些小黄毛子,都开完膛了,咋整啊?”
赵军起身,问道:“你把车停哪儿了?”
解臣抬起胳膊,往上坡一指,道:“就在下头呢。”
“往下拽!”赵军喊道:“咱俩先给这老母猪整下去,然后再拽那些黄毛子,全都拽回去,到屯子就有人收。”
“好!”解臣答应一声,随后向赵军走来,他要跟赵军一起,先把这头母野猪拽下去。
而就在赵军和解臣,往山坡下的运柴道上拽母野猪的时候,远在邢三窝棚里的赵有财,也没闲着。
此时的赵有财,神情格外专注,他把给黑狗缠裹伤口的绷带解开,从那伤口里,把狗肠子又一节一节地拽了出来。
然后,赵有财使温盐水,为黑狗把肠子又清洗了一遍。
这温盐水,是把烧开的水,晾到不烫手的温度,再往里面加了精盐。
水烧开了以后,王强就曾建议,让赵有财往那烧开的水里兑点凉水,那样直接就凉了,不用干等着。
但这却被赵有财给拒绝了,赵有财说那凉水里有细菌,只有开水晾凉才可用来给狗洗肠子。
见赵有财这么认真,邢三和王强都不禁高看他一眼。
而在给黑狗洗完肠子以后,赵有财又管邢三要来剪子,先把大铁剪子在火上烤过,又使高度白酒擦了一下,然后才使剪刀,将狗肠子上挂的肠子油都剪掉。
这个过程,也是个耐心活,跟在厨房做溜肥肠不一样。肠子一漏,那狗也就完了。
所以,赵有财在给黑狗剪肠子油的时候,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十分专注。
王强看了,都有些感动,抓着袖头子,上前为赵有财擦去了脑门上的汗珠。
等剪净了肠子油,赵有财又把狗肠一节节地塞了回去。
然后,赵有财按着黑狗,让王强拿着火烧、酒洗过的缝麻袋针,帮黑狗缝合伤口。
这狗,真的通人性。王强一针穿透它皮肉,疼得它身子直打颤,口中不住地哼哼,可也不挑头去咬要按着它的赵有财。
“好狗!”看到黑狗这副摸样,赵有财一手按着黑狗前膀子,一手在它脖子上轻轻抚摸,道:“二黑呀,再忍忍,一会儿就好哈。”
“二黑?”刚使针带线缝合一针的王强闻言,忍不住转头看向了赵有财。
这狗刚到手,就给起上名了,赵有财这是真拿它当自己的狗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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