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朱大山得意地一笑,道:“我年轻的时候,赵军他爷上山打猎,我还跟揍儿了呢。”
“爷,啥叫跟揍儿啊?”
朱江倒是不懂就问,朱大山却是不懂也敢答。可他刚要开口,四周却寂静下来。
“呀!”朱爱国一愣,忙回身问朱大山,道:“爸,那黑……头狗咋不叫唤了呢?”
“这个……”朱大山脸上笑容一敛,眨了眨眼睛,头脑中灵光一现,急切地说道:“快走,那仨狗肯定跟黑瞎子干起来了。”
说到此处,见儿孙不信,朱大山还解释道:“你们想啊,那打一块儿去了,还咋叫唤了?”
“不对吧?”朱爱国皱着眉头说:“那年,老王家和老秦家两帮狗打仗,不也叫唤么?”
朱大山闻言,沉默了半秒,但仍嘴硬地道:“那狗跟狗掐架,能跟这一样么?那黑瞎子多猛啊!”
说着,朱大山冲前边一指,转移话题道:“别说没用的了,快走。刚才声就搁前头没的,咱爷们儿过去,给黑瞎子打死,咱好回家睡觉。”
“好。”
这三人加快了脚步,穿苞米丛往前走。
与此同时,黑虎已从苞米丛中跑出,但它跑的方向,却是永安屯的方向。
而在黑虎身后,大胖、三胖一路相随。
如果黑虎此时还叫的话,朱家三口肯定知道狗跑了。可绝就绝在,它不叫!
所以,朱家祖孙三代,仍在苞米丛中穿梭。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三口人又困又累,直到来在一片空旷地。
这里原本也都立着苞米,可被黑熊祸害了一顿,才使这一片苞米全都倒了。
三人坐下休息,看着倒伏的苞米,朱爱国气得不打一处来,看着周围对朱大山、朱江道:“这旮沓昨天还好好的呢,肯定是刚才让黑瞎子祸害的。”
“嗯呐。”朱大山赞同地点头,并补了一句道:“刚才那仨狗,肯定是奔这儿来了,把那黑瞎子给惊走了。”
都这时候了,这老头还夸呢。
“爷!”朱江忍不住问道:“那狗呢?咱都找多半天了?咋还没影呢?”
“你这孩子啥也不懂。”朱大山批评了朱江一句,向旁边一指,那里苞米没倒这么多,但却倒出了一条小路。
就听朱大山说:“看见没?黑瞎子是奔那儿走了,那仨狗指定追过去了。”
说完,朱大山接过朱爱国递过来的军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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