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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越来越多,但李大勇知道,自己老儿子不会怯场,因为那小子就是个人来疯!
果然,见这么多人向自己聚来,激动的李如海肩膀微微颤抖。
“还是林场人多啊!屯子、学校哪有这场面呐!”李如海小脸泛红,扯着嗓子,声音瞬间扩大了几分,兴奋地说:“书接上回,上文书说到咱林场二食堂的大师傅张占山,派遣他的两个儿子,张来宝、张来发兄弟二人,趁着茫茫夜色潜入到永安屯南大地,去祸害调度组副组长李大勇家那尚未成熟的苞米棒子……”
听到此处,咬着发糕的吴峰一愣,转身回头来看李大勇。
不止是他,那些调度组员工闻言,也全都放下手中筷子,并向李大勇望来。
李大勇与吴峰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只觉得脸皮有些发烫,忙转过头,端着饭菜就往远处走。
“大勇!”这时,就听后厨传出一个声音,赵有财从后厨出来,来在李大勇身旁就问:“宝玉那胳膊到底咋样啊?昨天不说没事么?”
李大勇一听,就知道赵有财肯定听见了李如海那句“憨宝玉痛失一臂”。
“唉!”李大勇轻叹一声,摇头道:“家门不幸啊!”
李大勇不说李宝玉如何,只说了这么一句,赵有财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把目光转向那边,隐隐约约听到李如海稚嫩的声音:“天地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此时虽有手电照亮,但憨直的李宝玉却看不分明,只当是黑瞎子劈苞米。
一想起爹妈辛苦耕种的苞米棒子,将沦为畜生口粮,李宝玉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举起掌中枪,瞄向那畜生……”
赵有财听了几句,也觉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当即对李大勇笑道:“这孩子搁哪儿学的呀?”
“不知道。”李大勇没好气地说:“我们家可没教他这个。”
“哈哈哈……”赵有财哈哈一笑,和李大勇在桌子两边坐下,然后说道:“我想起来了,大年前过五月节,我们食堂包粽子。如海非要跟我来,我领他来了,他就坐收音机那儿吃。正好收音机里有个老头讲评书,那老头说一句,他就搁旁边学一句。”
“嗯呐。”李大勇道:“回来你就跟我说,这孩子可能是沾着啥了,非让我找老韩太太给他算算。”
“哈哈哈……”赵有财笑的前仰后合,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说道:“今天这一看,咱们好像给孩子耽误了。”
说到此处,赵有财砸吧下嘴,脸上露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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