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谁?”张援民一句话,把陈大赖给说懵了。只听陈大赖问道:“不是,你啥前儿有的老爷呀?”
“老赵炮啊。”张援民说完,见陈大赖一脸茫然,不等他问,就解释道:“赵军是我兄弟吧?”
“啊!”
“我管他爸叫老叔,那他爷就是我老爷呗。”
陈大赖闻言,把头往旁一扭,冷笑道:“你这一天,大了呼哧的,人家认识么?你就往上套啊!”
“你别管这个。”张援民丢下一句话,便向那垂死挣扎的狍子走去。
见人走来,狍子更扯着脖子叫了,张援民右手往身后一掏,拽出侵刀上前,左手一抓狍子后脖颈,右手横刀一抹,一股鲜血呲出,狍子哀嚎一声,被张援民一推,瞬间脑袋扎在地上,抽搐两下就不动弹了。
这时,陈大赖也收枪走来,抽刀给狍子开膛,将狍子那被掏了一半儿的内脏都给抠出来,丢在一旁。
等给狍子开完膛,陈大赖问道:“咱给狍子扔这儿吧,先上你碰黑瞎子那地方,把套子下上。”
“别的了。”张援民往来路一指,说道:“咱俩下去把套子拿上来,下这儿得了。”
“你说啥?”陈大赖闻言一怔,忙问张援民说:“咱不是要套黑瞎子去么?”
“套啥黑瞎子了。”张援民摇头说:“我看这儿狍子挺多,你帮我把套子下这周围得了,抓着狍子我分你点肉。”
“滚犊子!”陈大赖怒道:“你特么昨天呜呜圈圈给我白话那么半天,今天早晨跟你媳妇又撒谎、又扒瞎的,就为上山套俩狍子啊?”
“你看,老陈,你说啥呢?”张援民赔笑道:“我媳妇说了,我要再打黑瞎子,她就跟我俩离婚。”
陈大赖仍不依不饶,吼道:“那你早寻思啥了?”
张援民嘿嘿一笑,指着那狍子说:“你别生气,要不这狍子给你,我不要了。”
陈大赖看着张援民,鼻孔长出一股气,然后两步走到狍子跟前,拽着狍子两只后腿,拖着就往坡下去了。
张援民也不生气,跟着陈大赖下坡,把他俩丢在坡下的钢丝套都搬上了坡,然后三面下套,在这面山坡上下了一圈的套子。
等下完套子,张援民背枪就往山里走。他没有回家,而是沿着积柴道,一路来在了77楞场。
他在77楞场混过,知道楞堆场在哪儿,进楞场就直奔这边来。
此时,赵军和杜春江都在楞堆场看那些人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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