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欺负他!”
张援民还感觉自己挺冤枉的,对赵军说道:“我那天打溜围,撵一帮狍子,有一个狍子正好钻他下的套子里去了,我这把那狍子打死,开完膛正拽着往回走呢,他追上来要抢我狍子,我就跟他俩干起来了。”
听他这话,赵军抿着嘴,把头一低,再抬头时,一脸无奈地问张援民,说道:“大哥,你给那狍子整死以后,没给人家砍个大腿挂树上啊?”
“没有啊!”张援民很是理直气壮地说:“我自己撵的狍子,我干啥给他留个大腿啊?”
“你……”赵军看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被气得一时语塞,但转念一想,这张援民是第一次打小围,不懂里面的规矩,不知者不怪吧。
“大哥啊。”赵军耐心地给他讲道:“那狍子是你撵的,但要是没人家那套子,你能撵上么?”
“嘶……哎呀!”张援民闻言,先是吸了口气,然后眨了眨眼,瞅着赵军道:“是这么回事儿哈。”
“那可不么。”赵军又问:“你把狍子弄死了,就搁他下那套子边儿上开的膛呗?”
“对呀!”
“那人家就以为你是偷的人家套子呢。”赵军说:“那老张家都困难成啥样了?要以为你偷了人家狍子,还连个大腿都不留,那还能不跟你急眼啊?”
听赵军这话,张援民卡么卡么眼睛,不说话了。
他把那狍子打死以后,将其从套子上解下来以后,便就地开膛。
开完膛拽着狍子就往下走,一路上难免留下血迹。
说来也巧,正好张利福上山溜套子,这一看就以为张援民偷了他套的猎物。
张利福在山里下套子将近二十年了,这种事经常遇到,但真正让张利福生气的事,如果偷猎物的人懂规矩,哪怕就给他留一个后大腿挂旁边树上,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可他往周围树上一瞅,没有狍子大腿,倒是有根狍子肠子。
这可把张利福气坏了,沿着血迹追了过去,碰见张援民,刚说几句,俩人便话不投机,动起手来。
就张援民那小个儿,能打过谁啊?
撵着李大臣、李二臣,那是因为手里有大斧。碰见张利福的时候,两下子就让张利福给撂倒了。
从这以后,张援民就想着找张利福算账,但此时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此事是自己做的不对了。
见张援民不说话了,赵军趁机数落他两句,道:“这点事儿说开了就完了呗,还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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