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下了树的黑熊,看了一眼自己那被烧着的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野兽惧火还是天性,它就沿着另一条路走了。
此时李家兄弟已回到马爬犁旁,其中一人身上负伤,但他不是伤在黑熊爪牙之下,而是滚坡时,一条腿撞在树上,受了点硬伤。
“快走!”此时的李远、李伟被吓得手都哆嗦,赶着爬犁就回到了楞场里。
他们回来时,正好赶上中午吃饭,可这哥俩都没去伙夫窝棚盛饭盛菜,就直接回到了套户窝棚。
二人一推门,见众人正在吃饭,而张援民坐在炕中央,正端着小盆,吃萝卜汤呢。
“大裤裆!”
突然,一声大喝,震得张援民那端盆的手一哆嗦,盆里的汤都撒出来了。
张援民把汤盆放在炕桌上,就见李远、李伟站在门口,都一脸怒气地看着自己。
张援民一皱眉头,道:“叫谁大裤裆呢?不叫张哥了?”
自从前天刀攮黑熊以后,整个楞场从上到下,再没有一个人敢管张援民叫大裤裆了。
这让张援民感到了久违的被尊重感。
要知道,在永安屯,不少年轻人、小伙子还都叫他外号呢。
“我就说你呢,大裤裆,你还张什么哥啊?”李远怒道:“你特么教我们那都什么招啊?今天我跟我兄弟去杀黑瞎子仓,好悬没让黑瞎子给踢蹬了。”
当听见二人说杀黑瞎子仓时,张援民还眼前一亮,可当听人说自己的奇谋、妙计不管用时,他立马就不干了。
只见张援民起身,指着李远道:“你给我说说,我都跟你说啥了?”
“你说啥了,你自己不知道啊?”李远怒怼道。
张援民看看身旁人,问道:“我那天说啥了?”
没错,张援民喝大了,说了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要知道这世间最不能信的话有两种,一是酒话,二是情话。李家兄弟真是鬼迷心窍,连那种话都敢信。
张援民身旁人可不想得罪张援民,一听张援民问自己,忙将自己听到的往出说,听完以后,张援民心里难受,但他难受的是,这么好的火攻奇谋,咋能失败呢?
疑惑之下,张援民便向李远问道:“你俩今天咋杀的?你跟我说说。”
李远堵着气往出说,可刚说到一半,张援民就拍案而起,指着李远怒道:“我让你们多砍大棒子别着仓子门,你整那没用的干啥?你俩自己整不明白,还赖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