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倾身一压,直将黄毛子怼在雪地里。
两条狗撕咬的更凶狠了,随着邢三把刀一拔,野猪挣扎渐渐就弱了。
邢三提刀,望向赵军,见赵军端着枪,邢三知道这是赵军好意,冲着他哈哈一笑,道:“爷们儿,我这手把咋样?”
赵军放下枪,冲邢三一挑大拇指,道:“大爷,你真行!”
“哈哈……”被晚辈一夸,老头更是开心,走到赵军身旁时,往来路一看,隐隐看见一个人影,撇了撇嘴,摇了摇头,才说:“你看老徐那两下子,白扯。”
赵军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突然,邢三眨了眨眼睛,往四周张望,“李家大小子呢?哎呀,跑那儿去了!”
赵军刚才光顾着看着邢三了,都忘记李宝玉了,他顺着邢三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见李宝玉正拿着侵刀往西南方走去。
离赵军三十米开外,大青、白龙双双扯着猪耳,将一头老母猪钉在原地。
这时,花小儿、大黄还在撕扯那小黄毛子呢,这是猎狗的天性,它们在打猎时,心里会憋着一股狠劲,猎物死后,它们必须将这股狠劲释放出来。
所以,大多数的猎人,在杀死猎物以后,会让猎狗咬一会儿,这样能让它们发泄,同时还能提升它们的野性。
赵军往前走了两步,见那大青、白龙扯着母野猪的耳朵,它们都把自己的身子与猪身平行,并且各贴在了猪身两侧。
它们的四条腿用力地撑着地,如此一来,母野猪虽然只有双耳受制,但它根本就跑不掉。
此乃挂钳子的最高境界。
赵军、邢三往前走去,邢三忽然一手抓着赵军胳膊,一手指着前面,说:“宝玉他咋不墩刀呢?”
赵军呵呵一笑,道:“岁数小,喜欢刺激,让他去吧。挂着钳子呢,挑不着他。”
邢三闻言,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头野猪的整个猪脑袋,都被猎狗给控制住了,它想甩头攻击,都是奢望。
想到此处,邢三放下心来,对赵军说道:“大小子,这俩猪都是你打的,你能给叔一个大腿就行。”
赵军哈哈一笑,侧头靠向邢三说:“大爷,这俩猪,我和宝玉都不要,等我徐爷来,你问问他,他要,就给他点儿肉。他要是不要,那这些都是你的。”
邢三一听,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拒绝,只听他道:“不是,大小子,这可不行啊,咱们上山可是有规矩的。”
“大爷,咱爷们儿不提那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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