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鹿心连着护心肢焙干了,再磨成粉,冲着喝对心脏好。”
“哎呀!”张援民一拍大腿,似乎很懊恼地说:“那不应该让他们放血啊,鹿心血管心脏最好。”
赵军摆了下手,说:“刚才离着太远,我懒得和他们喊。”
赵军虽然这么说,但归根结底是因为王美兰感觉心脏不舒服,应该是过完年以后,但家里没当回事,才酿成了恶果。
现在王美兰身体没什么不适,就算把鹿心血整回去,她也不会喝的。
还不如把鹿心拿回去,焙干了磨成粉给老娘备着。
“那等开春以后的。”张援民在一旁说:“听你嫂子说,兄弟你能整着药豆,那等五月份咱俩药鹿去,到时候鹿心都给我婶,要整着鹿茸、鹿胎,咱们就分着卖钱。”
“我看成!”赵军直接答应下来,他是可以弄到药不假,但药鹿是个有技术含量的活,他只知道个大概,不找个明白人带着却是不成。
说起药鹿,赵军又想起一事,便问张援民:“大哥,你常年药鹿,知道谁能做鹿角匙不?”
听赵军此问,张援民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知道啊!”
“谁啊?”
“我啊!”张援民指了指自己,对赵军笑道:“兄弟你打听、打听,咱们这十里八村挺多老放参的,他们那家伙事儿都是我爹做的。”
说到此处,张援民才反应过来,便问赵军:“兄弟,你还要挖棒槌啊?”
人参,在东北又叫棒槌。
赵军刚要答话,一个挎兜从旁边被丢了上来,赵军和张援民急忙过去,一起把李宝玉拽了上来。
“哥哥!”李宝玉把自己背着的挎兜一打,那血呼啦的大鹿心正在里面装着呢。
这时,张援民把李宝玉丢在地上的挎兜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不禁眉开眼笑。
见其如此,赵军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三人继续下山,等到家以后,已经是四点多钟了,赵军把鹿心、油锯拿了回家,李宝玉和张援民还一人给他留了一只熊掌。
王美兰看着熊胆、熊掌、鹿心,不禁埋怨起赵军来,“你说你啊,把油锯找回来就得了呗,还打什么黑瞎子啊,这眼瞅着过年了,万一……”
赵军躺在炕上,听着老娘的絮叨,又想起了今天险些遇难的那一幕。
这可是比那天拿大斧劈死黑瞎子还要危险啊!
真的是差点就回不来了!
突然,赵军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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