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不糊涂。修羽蓁这个做法,摆明了就是要将帝位传给洛云婴。
虽说洛云婴流落坊间多年,不曾享受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但狠心无情抛下自己的爹爹肯定不会亏待她。
倒是自己足够可怜,十几年从未享受过父爱,之后的几年还被病魔折磨,差点一命呜呼。
同样身为她的儿女,同样是公主,为何同人不同命?
在同样的选择下,她才不能任凭命运的天秤往洛云婴那边偏。
“母亲,但愿你不要那么糊涂啊。”
人是自私的,也是贪婪的,在面对诱惑时,她的心便像是无底洞,永远不会满足。
越想越不妥,修云锦这才打算去见见自己多月未见,同样身体孱弱的大哥修云镜。
至于那个无事献殷勤的邬淙早就抛在脑后了,在修云锦的眼里,邬淙就是个破坏自己一家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虽然他救了自己,对自己有恩,但自己也不会高看他一眼。
即便他是凤君,即便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长央殿内传出咿咿呀呀的戏腔,声音婉转,如歌如泣,似在唱着一番儿女相思的离愁,哀转不绝的语调让人听了不禁想挤出几滴眼泪来。
那哀转真切的声音仿佛是唱戏人自己亲身经历一般真实。
“公主殿下金安。”
“平身。”
修云锦身着一袭锦衣华服,织金狐裘斗篷披在身上,步摇流苏随着步履走动曳曳生姿,叮叮当当金玉碰撞的声音更显的她的华贵雍容。
一张纯净无瑕的面容,眉目如画,纯情动人,像是富贵中的极品,出淤泥而不染。那金玉衬不出她的美貌,反而被比了下去,就像是众多的富贵牡丹中独现了一朵出尘白莲。
越往殿内走去,那唱戏的声音更加清楚。修云锦掀开珠帘,便能看到室内有两个人。
一个人扮着花旦的样子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曲,拂开了水袖,视线刚好对上了自己。另一个人坐在木制轮椅上背对着自己,正看着那伶人为自己表演。
轮椅上的人三千青丝由一条祥云纹饰的丝绸系着,在微风的拂动下,掀起摇曳。他虽然穿着一身简朴白衣,却不显得本人朴素,倒是有几分出尘典雅与仙气。
“阿姊来啦?”
温润如水的声音响在耳边,就冬日的溶溶雪水响在耳边,让人如此安神。
修云锦欠了欠身子,看了修云镜被推着转过身子,身后的伶人为自己拘礼,自己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